都这么说,陈祥生等人一愣,赶紧追问聂云峰的身体状况。
“年夜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家里小辈不懂事,惹叔叔生气,没想到就犯了病,医生已经来看过,让静养,但叔叔放心不下几位长辈,只好叫我们来陪着。”
聂空在一旁听着,佩服媳妇三言两语就能把事情圆过去。
实际上是聂云峰的女儿,她堂姐,未婚先孕,跟个凤凰男好上了,这事本来都瞒着聂云峰,但不知道怎么的,吃饭的时候,那个男的突然找上了门。
聂云峰本来就对女儿不满意,这下更是觉得丢人现眼,吵得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他家门不幸。
一气之下,捂着心口就往下倒。
这才有了袁枚和聂空临时上场的事。
袁枚亲自端了酒:“叔叔嘱咐过,今晚是他不对,改日定上门赔礼道歉,还请长辈们见谅。”
“老聂没事就好,唉,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回去也别让他太着急了。”
事实上都在看聂云峰的笑话,家里没有子孙出息,要靠侄媳妇撑场面,笑死个人!
不过既然来了,生意的事自然不能不提,不然聂云峰肯定会认为他们不把聂空和袁玫放在眼里。
这毕竟是接班人,得给几分薄面。
陈祥生带头说起那块地,意思是很明确,钱到位,立即拨款。
其他人见状也只好表态。
来都来了,不就为了这件事吗?
袁玫一边陪酒,一边小心翼翼套取有用信息。
今晚为了助兴,陈祥生四人主动要了不伤身体的药,喝到最后,夜也深了,几人都有些躁动。
袁玫主动拉着聂空,“我们去隔壁休息休息,叔叔们玩好喝好,姜总,伺候周到点。”
他们闪身去了里面房间,袁玫的小西服外套搭在沙发上,但已经没人顾得上。
外面喘息声渐起,令人作呕。
聂空摸摸鼻子,从后面抱住袁玫:“玫玫......”
袁玫一把推开他,嫌恶道:“当我是什么人?和这里的女人一样?”
聂空顿时不敢了,他的玫玫是天上花,水中月,神圣高洁,不是一般庸脂俗粉能比。
他今晚被拉着出来应酬,喝了酒已经很困,见别的没戏,往床上一扑,没多久就响起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