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位客人,音乐安静舒缓。
他在吧台给星沉点了一杯甜甜的梅子果酒,自己要了一杯威士忌。
两人面对面坐着,云摞在桌子底下把星沉的腿放在自己中间,手支着额头,就一直静静地看着星沉。
星沉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的局促不安,耳朵又悄悄的红了,不甘示弱,自己也撑着下巴看了回去。
“谁先眨眼谁是小狗。”星沉说。
云摞挑挑眉,奇奇怪怪的比赛就开始了。
酒送上来了,云摞用眼角余光把梅子酒送到星沉面前。
星沉目光挑衅地看着他,弯下腰小小抿了一口。
两个人都没眨眼。
星沉觉得酒调的不错,索性端在手里,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云摞,一边小口喝酒。
一杯酒喝完,两人还是没眨眼。
因为星沉的腿被并在云摞的腿中间,星沉决定把游戏加点难度,开始用力要把云摞的膝盖撑开。
这个游戏,即使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也是在里面的人吃亏。
但是星沉目的只是逗云摞笑让他不小心眨眼,所以也无所谓吃不吃亏。
两人就这样在桌子底下又莫名其妙地较起了劲。
但是就跟星沉想的一样,他的力气一点都威胁不到云摞。
他使出浑身的力气,云摞坐那巍然不动,看不出一点吃力的模样。
倒是星沉自己咬牙切齿,后背都微微出了汗。
他不甘心,游戏是自己提议玩的,绝不能认输。
还得想办法再来点难度。
长时间不眨眼睛,星沉本就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已经像洪水快要泛滥决堤,满池春水在眼眶上要落不落。
他脑子飞速旋转,思考着还有什么办法。
突然吓云摞一下?
他说干就干,突然捶桌子冲云摞“啊”了一声。
云摞一脸无辜,“怎么了宝宝?”
星沉:“......”
看来没用,他根本吓不到云摞。
要不,突然打他一下?
星沉伸手猛地朝他手臂上“啪”地打了一下。
云摞更无辜了,委屈巴巴地伸手握住了他打人的手,还轻轻给他掌心揉了揉。
咋地,这是怕打他的时候把手打疼了?
星沉差点没把持住自己先眨了眼。
呃......还有一个办法。
他目光闪了一下,往卡座的后面移了移。
没一会,云摞感觉到一只脚从自己的裤脚滑上了自己的小腿,慢慢摩挲,一点一点,越来越上,越来越上。
云摞僵坐着突然轻轻咳了一声,抬手挡住了眼,声音沙哑带着笑意。
“宝宝,我认输。”
星沉得意地收回了脚。
他眼睛一眨,珍珠大的泪珠就涌出了眼眶,云摞正好放下手看见,心疼地捧住了他的脸。
“眼睛酸吗?怪我,怎么想起来跟宝宝较这个劲。”
星沉游戏赢了很是得意,在他掌心笑着摇摇头,一点不为自己作弊惭愧。
云摞指尖轻轻擦净了他脸上的泪痕。
星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云摞,你是我的小狗了。”
星沉想退回去时,云摞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侧头在他耳边,用清泉魅惑的嗓音低低说道:“宝宝,你本来就是我的主人啊。”
耳道突然燃火一般,火焰在顷刻间漫山遍野,星沉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
他的身体,被玹落用一个又一个世界调教的敏感,听话,是典型中的典型——身娇体软易推倒。
他在正常的情绪下,经不起师尊的一点点诱惑。
星沉耳中嗡嗡的,强自镇定着,面前的果酒喝光了没再叫,他突然端起云摞面前的烈酒灌了一口。
云摞没拦。
......他放下杯子就开始后悔了。
辛辣的酒液一路顺着喉咙流进胃里,让本就紧绷的身体雪上加霜,不啻于在燃烧的明火上浇了白酒。
星沉浑身就这么水灵灵地烧了起来,脸颊像是三月的桃花初绽。
星沉眼睛四处看,就是不看云摞。
“云摞。”
“嗯。”
“那什么,时间有点晚了。”
“还好,不是太晚。”
星沉:“......”
他沉默下来,酒意越来越上头,抠着手指,半晌才又弱弱地问了一声:“你想回家吗?”
云摞耳朵侧过来一些,“宝宝,你说什么?”
星沉狠狠心,“云摞,你想回家吗?”
云摞若无其事地问:“宝宝,你想回吗?我听你的。”
星沉:“......”
他终于把目光看向了云摞,眼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