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墨顿了一下,和孙思邈笑着说道。
“你老师?男的女的?姓甚名谁!?是何名号!?”
房墨一说完,孙思邈一阵连珠炮就是怼了过来,急迫的说道:“老夫我好友遍天下,说不定还是我的哪位老友呢!”
说完,孙思邈却又是停了下来,抱着脑袋自言自语:“不对呀!老夫的老友没有哪位是隐居终南山的啊?难道是搬家了,没有知会老夫!?当真是可恶至极!”
说完,孙思邈就像是真的确认了一样,不忘愤愤的跺了跺脚,看得周围的房墨都是一阵的冷汗。
这样子的人,真的就是那个名号流传百世的药王?
和想象中的好不一样啊。
房玄龄也是有些尴尬,对房墨解释道:“这,孙神医性格确实有点,率直.......墨儿,你快快与孙神医解释解释。”
房墨耸了耸肩,无奈道:“家师自号逍遥子,至于是不是药王.......老孙你的老友,这却是不知了。”
房墨一说顺口,看到孙思邈的眼神,只能是笑着改口。
“逍遥子,逍遥子,这个名号?”
孙思邈挠了挠脑袋,喃喃自语道:“这个名号,莫非是逍遥散人那个老货?但是不对啊,老夫前段时间才见过他,还在剑南道那边呢,怎么会是墨小子的师傅呢?”
孙思邈在那边苦思冥想,房墨却是在暗自尬笑着。
名号什么的都是自己编的,这孙思邈如果还能认识的话,房墨就是真的服气了。
很显然,孙思邈并不认识这个名号,又是问道:“墨小子,你师傅现在居于何处,可否出来和老夫一叙。”
一提到房墨的老师,孙思邈语气却是正经了许多:“能做出神水这般神奇的东西,医术必定超群!不和他促膝长谈一番,老夫真的是心有不甘!”
房墨怎么会给孙思邈继续问下去的机会,直接就是一个否定三连,“家师几个月前已是在这终南山仙逝,房墨跟着家师在终南山学艺两年,也只知老师名号,其他的姓名这些却是一概不知了!”
果然,听闻道这个消息的孙思邈兴致一下子就下去了。
“这般人物竟不能得见,真是扫兴!”
孙思邈跺了跺脚,一脸的不快,向着房玄龄招了招手,“房小子,接下来你和墨小子说罢,老夫不高兴了,屋里去难过一会儿!”
说完,孙思邈也不拘束,自顾的就向着院子里面走着,还不时的甩甩衣袖,显然很不高兴。
房玄龄望着孙思貌也是摇了摇头,无奈道:“墨儿,老神医性格就是如此,切莫见怪。”
房墨摆了摆手,笑道:“侄儿还犯不着如此,恐怕也药王前辈如此赤子之心,钟情医道。才能有如今这一身超凡脱俗的医术吧。古今各界翘楚,莫不是如此。”
房玄龄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继续对房墨说道:“墨儿呐,此次前来的目的刚刚也说与你听了。其实陛下的原意就是,墨儿你这次立下了如此大功,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即可。”
房墨摇了摇头,轻声道:“侄儿能要什么奖励,陛下看着赏赐就行了。侄儿如今并无所求,对于身外之物也并不是那么在意。”
“你呀!怎么就与大哥当初一个秉性!”
房玄龄指着房墨,笑道:“这次赏赐,墨儿你就算是封侯之位,陛下也未必不给!陛下这次还是顶着朝中的压力,力排众议才下定的决心,怎就你自己却是这般不上心!”
“房家有二叔你一个人即为大唐支柱,光耀门楣之事二叔你一个人来做就好了。至于侄儿,二叔你还是让我做一介白丁就好了。”
房墨轻轻的笑着,缓缓说道:“这朝中之事,侄儿怕是应付不来。”
“你这孩子,入朝为官,封侯拜相有什么不好?我临淄房氏一族本就是人丁稀少,年轻一辈就只有遗直,遗爱,遗则,遗义还有墨儿你五个男丁。”
房玄龄指着房墨,嗔怪道:“遗则,遗义年纪尚小。你大兄遗直文采虽有,但过于木讷不堪大用;你二兄遗爱这孽障更是诞率无学,整日只知舞刀弄枪。只有墨儿你,学识气度皆是远超同辈,我房家中兴之责,自然是交于墨儿你了!”
房墨其实也很是无奈,他一个后世人,虽然通过熟知历史,站在上帝角度大局观会比大唐人好无数倍。
但是这朝堂之上的事情,弄来弄去不过人心二字。
房墨前世一个研究学术的,怎么能弄得过朝堂上的那群老狐狸。
而且,现在在终南山的生活,房墨很满意。
并没有什么入朝为官的想法。
房墨摇了摇头,轻声道:“二叔,非是墨儿不愿入朝为官。只是现在实在是没这个想法,二叔你......”
房墨这一番话下来,房玄龄也是头疼不已。
来之前他就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会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