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来到了咸荆市一处小区外,坐在小区外的路边摊上,他的脑海之中随着管家的整理,关于钱江山的恶事件,犹如放电影一般出现在他脑海。
六岁,偷一个女同学的钱,被发现后,陷害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造成孤儿被人瞧不起,最后被孤儿院退学。
十三岁,偷看邻居洗澡,发现邻居八岁女儿是一个哑巴,便心生邪念,将小女孩诱歼,因为女孩无法说话,又没法写字,最后逃脱。
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弃学之后开始在社会上混,到处欺男霸女,收取保护费,重伤10人,打死1人。
……
四十岁,投靠了范家,凭着在咸荆市黑道上的地位,进入了城管局,凭借着狠辣血腥的手段,几年来帮着范家和某些官员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人渣畜生,难怪教出来儿子也这么渣。”
钱江山的前半生在刘晨的面前展现完毕,刘晨脸色冷漠,在心底不由的骂道。
站起身,刘晨进入到小区之中,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便来到了钱江山的家。
因为是城管局的负责人,钱江山在这个小区中有着唯一一栋别墅。
本来小区里没有,但是建设公司迫于钱江山的威势,不得不建造出一栋。
别墅非常的豪华,占地将近五百平方米,在别墅周围都有着铁栅栏,铁栅栏里面是一个个花坛,在花坛的中央还有着一个游泳池。
灯火通明,洁白的别墅一楼是一块块透明玻璃窗,从外面望去,里面似乎正在举行一个聚会。
十几个外围女,围靠在四个男人边上,为他们倒酒递水果。
而这四个男人也无比的随意,时不时的在旁边的女孩身上,脸上,腿上摸索着。
刘晨冰冷的看着这一幕,身体一跃而起,直接跳过铁栅栏,进入到别墅之中。
“范少,不好意思,我的手机响了去接个电话。”钱江山是一个四十多岁身材壮硕的男子,有着一个鹰钩鼻,一双丹凤眼之中时不时的浮现出狠辣的光芒。
“去吧。”范建国拿着酒杯挥了挥手说道。
拿着手机,钱江山走出别墅之后才接通电话。
“是钱局长吗?”电话另一头问道。
“是我,你是谁?”钱江山声音冷冷的说道。
“我是刑警大队的赵德,你儿子钱程在丽华酒店发生意外,从三楼掉下,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有生命危险,需要你过来签字。”赵德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儿子怎么会从三楼掉下来!”钱江山声音猛然拔高了几度,质问道。
“根据警方查看案发现场,你儿子是和人打斗,被人踢下楼的。”
“是谁?是谁敢动我钱江山的儿子?给我尽快查出来!”钱江山眼中闪过狠辣的光芒,将电话挂断准备进入别墅。
就在这时,进入到别墅之中的刘晨突然出现在钱江山的面前。
“你是谁?!”钱江山一惊,看着刘晨问道。
“你刚才不是要找我吗?”刘晨看着钱江山冷冷的说道。
“是你把我儿子踢下楼的,你究竟是谁?”钱江山虽惊,但是并不害怕,对着刘晨说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
一拳击出,将钱江山击晕,刘晨望了望还在别墅中作乐的几人,眼中冷芒一闪,但还是忍了下来,带着晕倒的钱江山离开了别墅。
将钱江山关在一处废弃的厂房之中,刘晨便前往医院,在躲开了警方的看守之后潜入到钱程的病房。
看着躺在病房之中已经奄奄一息的钱程,刘晨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他很想钱程死,但是现在又不能让他死。
快速的掏出几根金针,刘晨在钱程的身上连续扎了几道穴位,直到钱程的气息恢复了过来才停手。
“你这样的人渣,想要这么简单的死掉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刘晨拿出一根金针扎入钱程的脑袋,紧接着中指一弹,瞬间封绝了钱程的六感。
“给老子好好的活着,体验一下这个世界的恶。”刘晨自语,然后拨出金针,趁着警方不注意,离开医院。
“给我抹除掉今天关于我飙车和进入丽华酒店的一切信息。”刘晨淡淡的说道。
“主人,抹除你的信息,需要消耗掉你五百点武力值,请问是否消除?”管家机械式的声音响起道。
“消除!”
做为地球监管者,刘晨自然有记载和消除别人和自己的信息的权利。
离开医院,刘晨走到交通局在管家的帮助下,将自己捷克车开了出来。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钱程为什么会从楼上掉下来,也没有人知道刘晨飙车和进入丽华酒店的事情。
这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可刘晨的心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