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着流泪,她蹲下身捡起地上一件件的衣裳,然后当着皇上和太尉的面穿好。
“既然事情败露了,臣妾无话可说。”
“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是,愿皇上看在臣妾陪伴您多年,放过太子和公主,他们是无辜的。”
皇上听了这话,气炸了。
陪伴多年?
她给自己戴绿帽还说陪伴多年?
“贺魏迟!”
话音一落,门口走进来不少御林军。
贺魏迟对皇上拱手道:“皇上,微臣在。”
“把太尉和皇后给朕抓起来!”
“是。”
贺魏迟手一挥,身后几个御林军便朝着皇后和太尉抓去。
太尉试图反抗,奈何他不过是个文官,根本就不是御林军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抓了。
皇上闭了闭眼。
“给他们嘴巴堵上,头套起来,关进天牢,”
“贺魏迟,你亲自看守!”
“是,皇上。”
皇后没想到皇上会这样做,连进天牢都觉得她丢人。
“皇上,你真是狠心,到死都觉得臣妾丢人吧?连头都给蒙上。”
皇上冷笑。
“你放心,会让你见人的。”
不过不是现在。
太尉冷哼一声,反正他是为了皇后而活,太尉府存不存在,他根本不关心。
“走!”
二人就这样被御林军带了出去。
皇后悲痛的被两人拉着,当走到门口,见到陆时晚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了。
怪不得皇上知道,原来是陆时晚。
“陆时晚,贱人!”
“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敢陷害本宫!”
“陆时晚——”
皇后骂了两句,就被御林军带走了。
凤仪宫内的其他丫鬟,也都一一被带去了审问。
陆时晚看着皇上悲伤的从门口走出来,似乎还哭过了。
她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父皇,您输了。”
皇上瞪了陆时晚一眼。
都什么时候还讲这个?
陆时晚笑笑。
“父皇,一个给你戴绿帽的人,有什么伤心的?”
“您要身份有身份,要银子有银子,妥妥的抢手货。”
皇上看着幸灾乐祸的陆时晚,声音沙哑道:“你早就知道了?”
陆时晚走在他的侧身后。
“也没有很早,就是她在御花园刁难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皇上一听,这还不算早吗?
“那你为何现在才告知朕?”
“跟你打赌啊,我看你对我还可以,看你可怜的样子,想想还是不要让你蒙在鼓里得好。”
“省的替别人养娘子。”
皇上竟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如果没有陆时晚,他会不会和皇后一直这样晴瑟和鸣下去?
他们风雨同舟二十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
“父皇,刚刚儿媳听见,皇后当年是母妃和您的邂逅。”
“太尉又说当年是遭到家里人反对,这才和皇后没有结果。”
“该查查了,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这些话,皇上也听到了,只是刚刚状况紧急,他没办法一一去问。
他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
可如今,他也没有空去问。
使臣在大殿上等着他,若是再不去主持,都无法散场。
“走吧。”
皇上一路上,心情很低落,一直为皇后的事而气愤。
到了大殿上,众人看着皇上一人回来,心中有些疑惑。
德妃和徐昭仪看了皇上一眼,有些诧异。
好像皇上哭过了。
徐昭仪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各位,皇后突发头疾,身子不适,不便回来了。”
“今日的中秋宴会结束,大伙都回去吧。”
得了皇上的批准,不少大臣屁颠颠的谢恩离开。
墨祈天看见陆时晚一脸得意的从门口进来,嘴角微勾。
看来,小丫头今日心情很好。
他笑着走出殿外,搂过他的腰身,朝着宫门走去。
身后逇大波露西瞧见他们二人情亲密无间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该死的陆时晚,要不是她将欧阳灵犀带进来,她今日不会如此羞耻。
都怪她。
她死死的捏紧了拳头,忽然心中生了一计。
而后松开绷紧的心情,朝着大波贝尔那边你走去。
欧阳灵犀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明日就回去了,可别再惹事了,不然父皇知道了,你吃不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