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是的,东西不是我偷的。”
“难道是天齐国的人污蔑你不成?”
灵安公主急了,她伸出手指了指大波露西,“就是他们污蔑我。”
“我就出去解了一下手,哪里都没去了,怎会偷天山雪莲?”
“一定是他们想污蔑祁王妃,误打误撞把东西放我身上,我记得露西公主跳舞的时候,祁王妃没鼓掌,那时候露西公主就心生不满了。”
木泰河想了想,也认为有道理。
毕竟,如今灵安已经是太子妃,不可能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他们的目标是陆时晚。
大波露西见事情被她拆穿,直接怒目瞪向木泰河。
“木泰河,本公主可没有这样的闲工夫,和一个女子玩这等的心机,这天山雪莲本就送给皇上的,本公主岂有污蔑之道?”
“难道,你想和天齐国对抗吗?”
她直接搬出自己的国家,试图压制住木泰河。
木泰河同样是皇子,在本国也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岂有让别国人欺压的道理?
“对抗又如何?”他目光透着杀意。
陆时晚不管他们怎么吵,又继续道,“父皇,儿媳要一个说法。”
既然她下跪了,她可就没那么容易起来了。
她才不管灵安公主是不是冤枉的。
大波露西道:“皇上,本公主也要一个说法,乾皇朝太子妃手脚居然不干净,偷了本公主送给贵国的礼。”
“如今还冤枉本公主想陷害祁王妃,这莫须有的罪名,本公主绝对不承认!”
皇后给冲着太子摇了摇头。
太子随即深深吸了一口气。
“父皇……”
“够了!”皇上对着木泰河道:“灵云国皇子,这件事你认为如何处理?”
大波贝尔道:“木泰河,你可想好了再说。”
木泰河准备说出去的话,收了收。
想到自己过来的时候,他父皇对他的嘱咐。
他缓缓吐了一口气,“皇妹,如今你已经是乾皇朝的太子妃,不再是我们灵云国的人了,本皇子没有权利做主。”
说完,他对着上面拱手,“家务事,还请贵国皇上自己处理!”
得了木泰河的话,皇上也不再顾虑其他的。
嘹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来人啊,拖出去杖责三十!”
话音一落。
在场的人再也禁不住,唏嘘一声,指责灵安公主是个贼。
灵安公主吓得匍匐在地,“父皇,求您开恩啊,儿媳真的没有偷。”
“求您看在儿媳伺候太子的份上,饶过儿媳吧?”
兰若绷不住,扑在了灵安公主的身上。
“皇上,奴婢能做主,太子妃没有偷。”
“分明是祁王妃偷的,栽赃嫁祸。”
陆时晚哭着说道:“父皇,您看看如今证据确凿,太子妃还指使她的丫鬟污蔑儿媳。”
“呜呜呜,我不活了,不活了。”
说着,她便站起来,试图冲向一边的柱子上。
余光,还特地挑选了一处最佳位置。
周将军几人听见陆时晚如此说,吓得直接跑向大殿。
“晚儿啊,你不要吓舅舅啊,怎能寻死呢?”
“不是你就不是你,如今证据确凿,你别怕,舅舅护着你!”
说完,他当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皇上,微臣自认为为乾皇朝马首是瞻,晚儿的爹也是九死一生才回到皇城,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如今又要被人如此污蔑,皇上,当真是要断了陆家的路吗?”
太后听到这里,眼都哭红了。
她急忙从上面走下来,抱住了想不开的陆时晚。
“晚晚啊,哀家的孙媳,你别怕啊,皇祖母在这里,没有人敢污蔑你!”
灵安公主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这贱人,当真是好手段啊。
她哭着继续苍白无力的解释,“父皇,不是儿臣啊……”
“愣着干什么?”
“一块拖下去!”
皇上龙袖一挥,外面的进来几个御林军,拖着两人往外走。
灵安公主和兰若一直哭喊求饶。
奈何无人理会她们。
很快外面便响起了杖责的声音。
陆时晚担惊受怕的,像只小猫一样躲在太后的怀里。
大波露西和大波贝尔暗中看了一眼陆时晚,暗道当真是好有手段。
木泰河则是探究的眼神,望向远处的女子。
很快大殿又恢复了平静。
众人继续欣赏着歌舞,丝毫没有人去注意外面的杖责声。
大约过了一刻钟。
晚宴也差不多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