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来登基了,整个国库都是他的,他想怎么做主就怎么做主。
“太子,你父皇恩裳给本宫的东西,本宫在祈王大婚的时候,全给他包了红封,如今本宫也是寸步难行。”
“那舅舅呢?”他紧张的问道。
想到太尉府,皇后不是没想过,那日陆云霆之事,乾皇朝闹得沸沸扬扬,他们早已把这些年贪墨的银子都送去了国公府,把罪证撇得一干二净。
如今哪里还有银钱能接济她?
“太子,你舅舅如今也是困难,自从上回你父皇责罚了他后,你舅舅也不敢与母后私下联系过多了。”
皇后目光带着打探,心中对这个儿子是做法越是摸不透了。
“太子,你可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什么,母后,既然母后没有,那孤走了。”
太子转身离开。
“瑾儿。”
太子回头,“怎么了母后?”
“陆时晚…留不得!”
太子笑了笑,“孤知道。”
既然得不到她。
那他就毁了她!
他就不信,陆时晚每次都那么幸运。
只要毁了她,墨祈天还能是他对手?
他走出凤仪宫。
朝着东宫而去。
路过御书房的的时候,听见里面的声音,他脚步停了一下,又继续走。
良久,身后传来了几个大臣议论的声音。
“国库那边,人员可减少了。”贺魏迟对着身旁的副将说。
“好的,将军。”
似乎想到什么,太子又急切切的回东宫。
而另一边。
邹神医终于等到了陆时晚嫁入祁王府了。
他悄声的来到了主院,站在一棵大树下观望着不远处的人群。
女子低头在浇花,身边两个婢女跟着伺候。
时不时的几人笑着闲谈几句。
脚下的一只狗,正和鞋子在打架。
“王妃,您看那边那个老头,在偷看咱们。”
没见过邹神医的紫月,凭着练武的直觉,看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附在陆时晚的身边说道。
陆时晚放下手里的浇花壶,抬眸看去。
那张面孔她再熟悉不过了。
不就是墨祈天身边的邹神医吗?
邹神医察觉自己被发现,笑着从树后面屁颠屁颠的走出来。
小老头很快来到陆时晚的身边。
“嘿嘿,王妃,真巧啊。”
陆时晚弯起漂亮的眸眸,冲他浅浅的笑。
是啊,跑到她院子门口来。
是挺巧的。
“邹神医,您今日这般有空,不用研究药材吗?”
小老头小手一挥,“嘿,老头子我那岂能叫研究药材?”
“我不过就是晒菜干!”
对,他那只能说晒菜干!
面前的新妇,别看她年纪小,脑子里的药材学识,可比他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都要多。
他探出脑袋,左看右看,这院子除了花,一根药草的都没看见。
不由得道:“王妃,你的药材…放哪去晒啊?”
陆时晚莞尔一笑,“我没晒。”
空间大把啊。
“我一般都是去买的。”
邹神医懵逼,“买的?”
药效那么好?
“不知,是哪家药铺?”
“随便买,就近原则。”陆时晚说道。
“上回,您不是说,让老头我好好替祈天熬药吗?”
“那些药材都是昂贵之物啊。”
他确实闻了,当真是绝世之药。
陆时晚提起裙摆,走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
“紫月,去沏壶茶来。”
紫月笑着福身,“是,小姐。”
吩咐完丫鬟们,陆时晚这才看向邹神医。
“我那些药材确实昂贵,但那是我合成的药材,买不到的,所以才让你好好煮,以免浪费了。”
邹神医不敢坐,但是在陆时晚几番眼神的示意下,终究还是坐下了。
“王妃,就单纯因为怕浪费?”他一脸不可思议。
“是啊,不然呢?”
邹神医再也坐不直,他蹭的又站起身来,试图再次拜陆时晚为师。
陆时晚身子一转,坐到了边上的另一个石凳上。
“邹神医这是作甚?”
一个花胡子老头,拜她?
她还想活久一点啊。
邹神医抬起头一看,一脸讨好的说:“王妃,你看,你我二人都是大夫。”
“你多一个徒弟,还能有个帮手。”
“别看我已经老了,我身子还硬朗着呢。”
陆时晚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