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眉心。
送走二皇子后。
太子气的把桌上的茶盏全部打翻。
云寒见状提醒,“太子,茶盏所剩无几了。”
太子动作一僵,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在银钱上如此窝囊。
想到之前自己一直骂陆时晚是个商女。
可现在他连银钱都无法自由。
“出去!”他怒吼一声。
云寒领命道,“是,太子。”
扶着案桌边,他彻底乱了阵脚。
他是这乾皇朝的太子,是未来的储君。
前有旁系虎视眈眈,后有墨祈天这个棘手的手足,如今就连二皇子都似乎蠢蠢欲动。
他绕过案桌,抓起太师椅上的罩衣,匆匆走出了书房。
——
“王妃,左手边的是祁王府这些年外面铺子收成的账本。”
“右手边的是祁王府的田产庄子,这些都是租给别人或者是差人去管理的。”
“另外,老奴手里的钥匙,是库房的钥匙。”
李管家恭敬的把这些东西都一一介绍。
陆时晚站在门口,看着小厮们一箱箱的抬进来,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她一脸不可置信。
显然是没想到墨祈天是个隐形的富豪。
想到自己累死累活,才得到的东西,这家伙居然像抬白菜一样抬给她。
“李管家,这都是…王爷的家产?”
李管家点头,“是的,王妃,这些都是老奴代替打理,这都是王爷这些年的家当。”
“从他十岁开始,老奴便一一接手了。”
这骇人听闻的消息,让陆时晚全然不敢相信,一个十岁的孩子,应该在母亲的怀里撒娇的,却背负如此重的责任?
“管家,王爷十岁就开始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