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也在教会里待了几天,明明每天来的人都是听教主讲话的,怎么就出现了这种情况?难不成以前这个教主还一对一单独面见?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李念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紧进教会。
人群之中挤了进去,要不是他是教会的保洁,这会也进不了教会。
进入教会后,李念才发现,教会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合着外面等着的是下一批?
李念去储物间拿扫把出来,到处扫下地,白发老者还是一如既往的说些安慰众生的话。
也别说,他们还真能听进去。
就这样,一批又一批的人们走了又进来。
时间过得很快,白发老者接待完那些捐款的人以后就不再进行传教。
剩下的人只能等明天再来。
李念的工作就是打扫卫生,他将卫生打扫完的时候,基本上,人也走光了。
就这样,李念重复做这件事持续了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里,李念没有发现百里钥徽所说的那个白月初究竟在哪,他几乎每天都在看听教的人,可就是没看见百里钥徽所描述的那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怕暴露自己的行踪,他早就想办法去问百里钥徽了。
白发老者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不过,经过一个月的查探,李念也没有发现关于面具人的事情。
怎么说呢?没有看见接头的白月初也挺好的,免得没有消息还要被催促。
实际上,百里钥徽和涂山雅雅早就混进了每天来听教的人群当中。
一个月前,百里钥徽安排了白月初进行接头,但是,他后来告诉白月初,接头等一个月后再开始,这也是李念没有看见白月初的原因,显然,这个事情是没有告诉李念的。
然而,百里钥徽和涂山雅雅则是服用了翠玉灵给的新药丸,变成了一对普通夫妻的模样混进了教会当中。
百里钥徽每天都在观察李念的一举一动,倒是没想到,李念居然会选择做一个清洁员。
与此同时,正在寻找百里钥徽的熵等人却是一无所获。
“草!不是说百里钥徽已经到了吗?怎么找了一个月都不见踪影??”
熵推测了一下百里钥徽的落脚地,特意选择了道盟、王家和五星级的酒店蹲点,可蹲了一个月,也没见百里钥徽的影子。
对于百里钥徽没有踪影,最高兴的莫过于狱。
“有没有可能,他压根就没来?”
“不可能!老板的消息不会错!百里钥徽肯定在哪里躲着!”
“躲?他需要躲吗?人家站在面前让你打,你都打不中人家,还他躲呢?”
狱说的话让原本就烦躁的熵越加烦,熵狠狠地盯着狱,说道:“你是不是已经背叛了我们?故意把消息递给了百里钥徽?”
熵的无端揣测让狱有些火大,他反驳道:“我干嘛要把消息递给百里钥徽?你要不要问下魑,百里钥徽是怎么对我的?我被关在道盟的地牢里折磨了几天,要不是找到了机会……”
“对啊!你被关在地牢里折磨了几天,他们怎么可能会给你机会?一定是你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做他们的内线才换取了机会!”
熵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狱的经历很像是那种被驯服的“特工”。
只有狱本人才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才从道盟逃了出来。
“你放屁!你不要找不到百里钥徽就把锅甩我身上!”
“你敢说你没有背叛我们?”
“我特么要是背叛组织还回来干什么?我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么?!”
狱可是喝了第二瓶药剂才活下来的,他怎么可能是背叛组织的家伙?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喝的那一批药剂,根本不会致命,别说一瓶,就算是三瓶,也不会死。”
“行啊,那你现在喝三瓶,你要是没死我就是间谍。”
“你!”
熵指着狱,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听着他们俩吵架,魑和魅是一脸无语,如果说狱是间谍的话,那他确实没有必要回来,只不过,狱也确实知道这一批的药剂副作用是小很多的。
当然,他也是从魑的嘴里得知的。
魅看着他们俩,小声问道:“魑,他们俩应该是第一次合作吧?”
“没错,是第一次合作。”
“那他们俩怎么跟仇人似的?”
“我怎么知道?你没觉得狱和我也跟仇人似的吗?”
“好像也是……”
魅差点忘了,魑和狱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这么看来,四个人当中,只有魅和狱的关系是比较平缓的。
至于熵和狱,完全是因为狱不想面对百里钥徽才引起的矛盾。
“你给我等着!”
“行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