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初刚准备走,就看见了百里钥徽,他朝着百里钥徽笑了笑,走了。
百里钥徽叫住了他:“白月初。”
“有事待会再说。”白月初现在可没心情和百里钥徽去扯皮,现在的他要去做一件大事。
“我要说的事更重要,别走。”
百里钥徽抓住白月初的后衣领,以绝对的身高提起了白月初,白月初的双脚悬空,他还保持着走路的姿势。
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他转头看着百里钥徽:“你干嘛啊?”
“我说了,我要说的事情更重要。”
“重要什么重要?哪有我的事重要!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坏我的大事!”
“我能坏你什么大事?你说说。”
“我……”白月初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百里钥徽挑了挑眉:“嗯?”
“我反正就是有更重要的事,等我办完这件事我再和你说。”
看见白月初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更加验证了百里钥徽的想法。
然而,带着小盒子的妖怪正偷偷摸摸离开这里,他看见白月初被百里钥徽拉着了就索性先溜了。
“喂喂喂!他要跑了!”白月初指着带小盒子的妖怪说道。
“他跑关你什么事?”
百里钥徽这属于是明知故问了。
“我!他!”白月初看了看逃跑的妖怪,又看了看百里钥徽,这真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别看他了,跟我走吧。”百里钥徽提着白月初就走了,涂山月月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带小盒子的妖怪这次是赚得盆满钵满,让他老老实实和白月初去分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白月初没被百里钥徽抓住的话,他也不会跑的。
因为,正常情况下,他根本跑不过白月初,一旦逃跑,八成会被白月初抓住。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白月初被人带走了,他可以卷铺盖跑路了!
只要离开涂山,天涯海角随便去哪里都行!
涂山苏苏住所庭院
百里钥徽和白月初面对面坐着,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在他们的中间坐着涂山月月和涂山苏苏,涂山苏苏看了看百里钥徽,又看了看白月初,他们俩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奇怪。
涂山月月也感受到了,他悄悄地和涂山苏苏说道:“爸爸和姨夫之间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我感觉像。”涂山苏苏悄悄地回道。
“那我们俩要不要提前躲避一下,免得被波及呀?”
“应该也不会吧?”
两人悄悄的密谋被百里钥徽和白月初听的一清二楚,只因为空气太过于安静,稍微有点声响都能听见。
只是,他们俩也没有在意涂山苏苏和涂山月月的话。
白月初越想越来气,他真的想狠狠揍百里钥徽一顿,只有这样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奈何!他根本打不过百里钥徽!
所以现在只能和他干瞪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般。
涂山月月扯了扯涂山苏苏的衣服,说道:“苏苏阿姨,要不我们赶紧走吧,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涂山苏苏很严肃地看了看涂山月月,她重重地点头道:“嗯!我也觉得!我们赶紧走吧!”
就这样,涂山苏苏和涂山月月赶紧远离了这个战场。
涂山苏苏倒是觉得,反正道士哥哥也打不过姐夫,为啥还要和姐夫争锋相对呢?
这个问题,涂山苏苏永远都不会想明白。
庭院中,微风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然而,这阵轻风并没有打破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百里钥徽和白月初相对而坐,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有火花在空中迸发。
两人的手各自放在石桌的对立面,手掌贴在石桌上,他们的手背青筋暴起,肌肉紧绷,似乎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较量。
下一秒,啪的一声,石桌碎了。
涂山苏苏和涂山月月愣了一下,然后看了过去,看见石桌碎成了参差不齐的石块,心想道:还好刚刚已经离开了那里,不然肯定要被波及到。
白月初立马起身,指着百里钥徽,大声说道:“百里钥徽!你为什么老是来坏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没有道德!”
“我没有道德?我哪里没有道德了?再说了,我都等你比完赛了,坏你什么好事了?”百里钥徽不甘示弱,他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要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万元户了!”
“哦?你怎么个万元户法?”
“你管我怎么个万元户法,总之就是你破坏了我的好事!”
“来来来,你现在来说说,我是怎么坏你好事的?又是坏了你什么好事?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