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顿将军可否再次派人前来?”白恒又开口询问。
“并没有。”
听到下属的回答,白恒不由皱起眉头。
身为一方郡守,他自然清楚不听嬴政警告的后果,可为了让自己摆脱北地这个无聊的地方,他只能以身试险,搏一搏嬴政不会怪罪自己。
按照他原本的推测,自己动身后若顿应该会再次派人来警告自己。
而自己最好的机会就是前面几日,若能在前面几日内好运的找到嬴政和王翦,尚且能以还未收到警告为由,为自己开脱。
可一旦若顿再次派人来告诫,自己仍然继续寻找嬴政的下落,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白恒原本也是准备在若顿再次派人警告自己之后就停止探查的。
毕竟违背皇帝的命令,这条罪状太大了,他承担不起。
可直到现在,若顿还没有再次派人来找自己,白恒一时间有些犹豫了。
要继续吗?
见他半天不说话,随从小心翼翼道:“郡守大人,我们是否要继续巡查?”
作为白恒的心腹,这名随从自然清楚他要找的是当今始皇帝。
也知道在此之前,顿若就已经告诫过白恒,不免有些为他担心。
“从马岭县到孟家庄,要多长时间?”白恒犹豫道。
随从盘算一番,开口回答:“孟家庄离马岭县有些距离,按照之前的赶路速度,三日左右才可抵达,若是加快点脚步的话,两日左右也差不多了。”
犹豫再三,白恒一咬牙,反正都已经巡查完几处了,若顿又没再次传来消息,干脆继续得了。
反正只要能离开北地这个鬼地方,就算被嬴政怪罪、责罚一二也赚了!
于是他向随从下达命令:“那便加快些脚步!”
“诺!”
...
“王炸!”
围在牌桌前的孟凡甩出一对大小王,将上家嬴政的顺子炸没了,顺便将这局牌的赌注倍数再次提高。
嬴政和王翦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着孟凡手里拽着的最后一张牌,显然这一局他们又要输了。
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孟凡满脸贱笑:“嘿嘿,一个三,我又赢了。”
顺势掏出记账的小本本,在已经写满数页的本子上又记了一笔,孟凡心满意足的开始洗牌。
边洗边向两人道:“老赵老王,明天得早点起来哈。”
输牌了的王翦不耐道:“有何事?”
“这不入秋了嘛,再过几月也将至年关了,”孟凡开口解释,“我想将养豚的方法传授给孟家庄的族人们,让他们能在年关之际吃上口肉食。”
普通百姓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什么肉,孟氏一族也是如此。
在孟家庄生活这么久了,孟凡想通过自己的知识,提高一下父老乡亲们的生活质量。
养猪技术就是最好的选择。
嬴政闻言脸上挂起了笑容:“这是好事啊,小友需要我们做什么?”
“前些日子我已经要有秩告诉庄内百姓,寻常上山狩猎的时候捉些野豚回来,如今庄内的野豚已有不少了,”孟凡将洗好的牌一一分发到两人面前,嘴上继续说着,“养豚的关键你们二人也都知晓,就是将其下面的东西阉割掉。”
孟凡满脸讨好的看着二人:“这项工作不难,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恐怕得花费不少时间,所以想请你们帮我一起,这样也快些。”
“你要我们帮你一起去阉豚?”王翦满脸诧异。
开什么玩笑,他堂堂大秦彻侯,嬴政更是大秦始皇帝,要他们去阉割豚的哪啥?
这传出去还不被天下人耻笑?
王翦心中满是拒绝。
就连嬴政的眉头都抖了抖,要他去做这种事,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见两人不愿答应,孟凡瞬间拉下脸来:“怎么?你们俩住在我这里,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要你们出出力都不愿意了?”
“这可是为孟家庄的乡亲们做好事,谋福利,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坏事,怎么不能做了?”孟凡扔下手里的牌,抱着肩膀道,“哼哼,你们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后面可不给你们做饭了。”
“小子,我们可是出了钱的,你敢威胁我们?”王翦依旧不愿妥协,与孟凡怒目相对,高声道。
见威胁不了两人,孟凡再次软下来,低声下气道:“嘿嘿,老王你别激动嘛,你看这样如何?你们帮我这个忙,我给你们算工钱,然后结束之后,再给你们做两道硬菜,陪你们喝两口,如何?”
“哼,这才是商量事情的态度嘛。”王翦听他这么说,也收起了脾气,拿起面前发好的牌整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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