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占据了地主们的生态位之后,才能通过对于领地上农民的掠夺,源源不断的获取粮食,从而为军队提供后勤保障,因此打出一番天地。”
“要么成为旧地主的代言人,要么自己成为新的地主,否则是不可能有所作为的。换句话说,真正有成就的农民起义,实质上是地主与地主之间的火拼与颠覆。农民起义,其实并不农民,也并不起义。”朴仲文看向崔文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没有真的经历过民间的反抗,因为古代社会,只要有田地就满足大半了,但现代社会可不是农民加军队这样简单的组合。农业,重工业,轻工业,运输业,还有很多,很多。或许他们能掌握其中一样,但是掌握不了更多,那就根本毫无胜算。”
“真正能够改变局势的,只有在棋盘旁边的人,因为他能掌控全部棋子,比如说贺定江。我若是不在,他便能接管一切,这才是动机所在。”朴仲文微微闭眼:“就像东边的事情,因为是那个小丫头公主上位了,所以有些人就觉得旸桑不足挂齿。真是可笑。只要坐在棋盘旁边,那就代表着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无论是谁,都没有区别。”
“世界的动乱在即,再抱有那种天真的幻想,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