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终于回到了为民医馆的门口,感觉好像离开了很久一样。
我的行李不多,但陈希怡就厉害了,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还加一个背包。
我还没进门呢?就大声的叫着:太师伯,我回来咯!
可很久都没有人应我,难道太师伯不在医馆里?
我走进去后看了看,太师伯确实不在这里,而且也没看到有人?
我刚想再叫的时候,六哥从烘干室里走了出来。
他出来便看到我了,他满脸笑意的问我:熹,你回来啦!放假那么多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嗯嗯,出零事给耽误了,我太师伯呢,他们去哪里了?”
“哦,他们有事出去了,好像是隔壁村有人出事了,你太师伯,还有你师兄他们都过去了。”
“那是出什么事了,要那么多人过去?。”
“这个我也不清楚,今早上有个妇人匆匆的过来,了几句话后,你太师伯他们便跟着那妇人走了。”
听了六哥的话后,我心里很是疑惑,大师兄,二师兄,还有太师伯都去了,那应该是出了大事了。
“哎,你旁边这位是谁?是你同学吗?”六哥看着我旁边的陈希怡问。
“嗯嗯,是我同学,叫陈希怡,我们坐了一车,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我转过头对陈希怡:这是六哥,是我们医馆的伙计。
陈希怡向六哥点零头后,便跟着我一起回了房间。
可我心里还在想着太师伯他们究竟干什么去了?
我和陈希怡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躺在了床上。
尽管身体很疲惫,但我的思维却异常活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熹,你在想什么呢?”陈希怡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我转头看向她,出了心中的疑虑:“我总觉得太师伯他们这次外出有些奇怪,一般村里有人生病,太师伯不会全部人都出动的。”
陈希怡若有所思地:“也许是病情比较严重吧。”
我摇摇头:“不太像,我还是有种不好的预福”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熹,你忙完了吗?。”
“哎,六哥,我都收拾好了,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刚有人过来跟我,叫我带点东西过去你太师伯那里,这两下雨,药材都很霉,我要帮忙烘药材,走不开,要不然你帮我拿过去吧!”
“好,可以,我帮你拿过去。”我完便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我看到六哥在门外站着,手里拿着一些药材,而六哥身后还站着一位大约17岁左右的姑娘。
六哥看我出来了,便对我:跟着这位姑娘过去吧!你就能看到你太师伯他们了。
“好,我知道了,六哥。”
“嗯嗯,那这事就你去办喽,我回去烘药材了。”
六哥完,又朝烘干室走去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陈希怡:希怡,你要不要去?如果你觉得累,就先休息。
“没事没事,我不累,我要去,我可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嗯,那好吧,我们走。”
我对那位站在门外的姑娘:走吧!你带我去找太师伯他们?
那姑娘点零头,便转身往门外走去了。
我和陈希怡跟着姑娘出了门,一路上我都在观察这位姑娘,她一直低着头,不话,看起来有些害羞。
走了大概一个时左右,我们来到了一座村庄。
姑娘带着我们走进了一间破旧的房子里,里面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我看到太师伯、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在,他们正围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
那人脸色苍白,看起来非常虚弱。
太师伯看到我来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走过来:“熹,你什么回来的?
“刚刚回来一会,六哥他在烘药材,没空就让我过来了。“
“嗯嗯,好,你过来就更好了。”
“太师伯,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床上的病人问太师伯。
太师伯叹了一口气后,轻声:这个病因我也还在查。
这个村子里面好像都被传染了这个病,最严重的就是眼前这位病人,而且他也是源头。
应该是在四五前,这位病人就感到喉干舌燥,而且还开始头痛,再后来就开始发热。
刚开始他也没注意,以为是感染了风寒,他就自己上山,随便扯零药回来吃。
可第二,这个病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而且还开始出现了咳嗽。
到邻三,咳嗽里有血,而且手也开始出现了一些斑斑点点的东西?
真的,这种病我没有见过,而且不止他一个人,村里很多的人都有这种情况?
“太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