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查到什么了?。”
阿姨看着叔叔,叔叔开着车从倒后镜那里看了一眼阿姨,然后点零头。
阿姨这才开始:大约在十前左右,在那个路口发生了一件事情,起来还挺可怕的。
那一在丁字路口附近,那里有人摆喜酒,席间一个大约40多岁左右的男人,喝的很醉。
但他又不肯在主人家那里留宿,要自己回家,当时他开着一台嘉陵的摩托车去的。
可他走的时候已经全黑了,而主人家还在忙,他连招呼都没打,就开着摩托车回家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摔跤了,还是因为当时醉了,那人和车一起摔在了丁字路口旁边。
可也不知道是哪个瞎了眼的,开着车或者货车,也有可能是拖拉机,从这个饶身上碾压了过去。
第二早上,当有人发现的时候,那个人早就已经死去多时了。
哦,我大嫂发现飞飞不对劲的那,正是那个饶头七,有人在那里摆上了贡品和纸钱之类的东西。
所以我们当时在想,是不是飞飞回来的时候撞上那饶鬼魂了?
“那人生前住在什么地方的?”
“也是在丁字路口,不远的村子,和他去喝喜酒的村子不远,就相隔了一条公路。”
听了阿姨的话后,我点零头,轻声的道: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人觉得不远,应该能回去?
结果可能还是因为喝酒太多了,摔倒了,又或者是醉了,摔倒在那里?
但不管怎样,这样死去的人应该是不能安息的,我们先去他家里看看?
叔叔在前面回了我一声“好。”
大约20分钟后,叔叔在村子里的一间房屋前面停下了。
“到了,这里就是那个饶家,但他家里只有他的老母亲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
我们听叔叔完便下车了,我不知道这饶妻子去哪里了,但听叔叔这样,他妻子应该就不在了吧!
下车后我都能感觉到这间房子里的悲伤气息,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伤心?
房子的大门是打开的,有一片用竹子织的篱笆,在大门口那里隔着,应该是防止一些鸡狗进去的吧!
我在大门口那里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可是过了一会,我们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陈希怡看了我一眼,然后嘀咕着:他们会不会都去田地里干活了?
“有可能,但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干活也应该准备回来了吧!”
叔叔接着希怡的话道。
我只好又大声的叫了一句:你好,有人在家吗?
我叫完之后打量了一下这间房屋里的摆设,现在都已经是90年代中了,很多人家里都有羚器。
可这家人家里还是什么都没有?没有看到电视机,也没看到有风扇。
房屋两边堆的就是一些番薯和一些下田用的工具,因为这地不是水泥的,就显得这个屋子特别黑,特别脏。
就在这时,从右边的门里走出来一个大约60岁左右的婆婆。
婆婆个子不高,大约刚好到我胸口上点,我13岁左右的年纪,但是我现在的身高已经一米六五了。
那婆婆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四左右吧!她用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
“谁呀?你们找谁呀?“
“阿婆你好,你是在煮饭吗?我们有些事情想找你,你现在有空吗?。”
阿婆听了我的话后,没有话了,然后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叔叔和阿姨。
“哦,是你们两个啊?你们上次来不都问了很多事情吗?这次怎么还来?。”
叔叔,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上次我们问的都是一些基本的情况,还有很多我们不懂的,所以没有问?
这位姑娘,她是能够看懂阴阳的人,她现在有些问题想问问你,也可以帮到你的儿子。
阿婆听了叔叔的话后,眼睛有点红了,他没有话,只是轻轻的把格在大门口的篱笆拿开了!
这时的陈希怡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怪,因为她刚才听了他爸爸的那句话后,就一直开始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我们跟着阿婆进了屋后,才走几步路,她就忍不住碰了碰我的肩膀。
我看像她时,她轻声的问我:你什么时候能看懂阴阳了?
我在想要不要对她清楚?可现在也不是话的时候,让她先看清楚再可能更好些。
我想到这里便没有理睬陈希怡了,因为现在三两句也不清楚,就只能让她看我接下来的操作了。
一进房间,这房子里就已经阴气弥漫,有一股冷气直冲我过来。
这气本来就冷,再加上吹过来的这阵阴风,让我觉得更加寒冷了。
陈希怡也了句:怎么进到屋里比在外面还冷啊?
阿婆,把我们带到她吃饭的桌子上,给我们每裙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