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回事?”爷爷惊讶万分。
“没时间解释了...”我脑中急转低声道:“我来想办法,那包东西你别动就行了。”爷爷疑惑的点点头。
我立刻出去,到街上买了两瓶酒、又买了些酱肘子、板鸭等熟食;进家门时用右手拎着酒,左手把熟食藏在身侧。
然后径直来到厨房,放下酒菜进屋取出风逸尘送的那个大纸包;他送的是酱牛肉和羊杂货,酱牛肉切成大片没看见其他什么可疑东西、那羊杂货却是用香菜和佐料拌过聊。
嘿,这个羊杂货肯定有问题。我把风逸尘送的东西放在一边,再把我买的熟食装盘端上去。
清音是旧习难改,一看到肉就笑、不用让便又吃又喝起来。我心里纳闷,这个死老太太呆了半不会是专门来蹭饭的吧?
“这是公冶家吗?”外面忽然有人问。
是谁呀?我起身出去,见门口站着一个壮汉、不禁一愣,因为这家伙正是坎勇的手下、上午和方脑壳跟踪我来着。
“你是谁?”我问道。
“我是张勇,”那壮汉答道:“清音大师让我来的...。”
哟喝!这是要动手了?这时清音走出来,“鸿,这就是我给你爸爸介绍的徒弟...快进来张勇。”
哎哟我去!这玩的什么套路?打入内部,跑我家里来卧底来了?
那边爷爷刚露面,张勇便噗通一声跪到地上,“这位肯定是公冶师父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爷爷还挺高兴呢!立刻让进屋去,张勇又倒酒敬爷爷,这份虔诚、若不是我知道他的身份我都会相信。
张勇一来酒菜可就不太够了,我灵机一动便我再去买些来;出去买了瓶酒,回来后我便把风逸尘送的菜都端了上去。
我仔细看过了,酱牛肉应该没有问题,便道:“清音大师、张师兄,我和爸爸不吃羊肉、这道羊杂菜是专为你们买的,两位多吃些。”着冲着爷爷使了个眼色。
他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没听出我话中有话,竟然没有什么反应。哈!这可不行,桌子很、虽然我把羊杂货放到清音面前但是离得爷爷也不远,我担心他去夹只好在旁边看着。
老头这点好,酒喝得多一点便不怎么吃菜,我只把酱肘子和口水鸡往他碗里饥一边留意清音和张勇的反应。
何洁没那是什么药、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不知道,反正喝着喝着爷爷先多了,居然跟张勇叫上了哥们儿。
“你喝多了,师弟。”清音笑着指过来,“鸿,快扶你爸爸上床...哎哟...我怎么突然头晕?”
哈!八成是药效发作了,她的脸色逐渐变白,“大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扫了张勇一眼,他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师姐,你怎么...?”一句话没完爷爷忽然摇晃了身体,我连忙扶住、搀着他上床。
肯定是张勇敬的酒爷爷喝急了,坐着时还没见怎样多、这时一站起来立刻变成了一滩软肉,刚架着他走到床边身后忽然有动静。
我一直加着心呢、立刻转回头,见张勇已经站起来、右手向我伸着,混蛋!他要偷袭我!
我刚要出手张勇忽然收手回去按在桌子上,身子晃了几晃似乎站立不稳,那边的清音脸色惨白、捂着肚子满面痛苦之色。
“哎呀!这是怎么了...”把爷爷扶上床我回到桌边。
清音很痛苦,只发了两个单音不成句。张勇用力晃晃头,“不对劲,这酒菜...”
我急忙打断他道:“哟!我的头也疼...不会是假酒吧?我找人送你们去医院...”
“不用了...!”那张勇很是悍勇,猛吸一口气走过去架起清音便往外走。
“你还行吗...走好...哎哟!”我也装作跌跌撞撞的,眼睛盯着他二人踉跄着出去。
等他们出了院门我才悄悄跟出去,刚出房门眼角扫到一个隐身精灵停在东窗边。
奶奶的,这是来查看情况的。我手扶着房门装作站立不稳,那个精灵果然上当了、向我这边凑过来。
我拿眼角一直瞄着它呢,看看到了近前猛然一推房门,那精灵被撞得一声惨舰远远的逃开;我扶着门假装四处张望,“什么东西...叫?”
那精灵狠狠的瞪着我,突然向我冲过来。王鞍,你当老子真看不到你呀?等它飞近我忽然拉过房门挡在身前,隐身精灵一头撞在房门立框上、闷哼一声抱头飞开。
我继续东张西望,“没有东西呀...什么鬼东西叫唤?告诉你,哥们儿...可喝酒了,就算你是...是鬼老子也不怕!”
隐身精灵瞪视半晌飞了出去,我冷笑着跟在后面。出院门没有看到张勇和清音,因为有三四个人堵在路上,那几个人都穿着黑布衣裤、急匆匆的奔巷口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