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陈不欺,一个下午胡了多少把了….”
“就是,叫你过来玩几把牌,你这是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哦呦……”
陈不欺就是叼着烟,嘚瑟的看着这三名妇女,样!和我玩牌,别老子会相面了,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把你们打出屎来!
想当年炎一刀和葬三刀每到自己要开学的时候,都是立马杀到山下的麻将馆大杀四方,陈不欺也是那个时候,听声便能辨骰子,随便摸几手牌,就能给自己整一副好牌出来。
用炎一刀和葬三刀的话来:这子真的是好的东西学不会,这种旁门左道那是一学就会。
“我都了我不打了,是你们非要拉我来的!”陈不欺笑哈哈的把钱放到抽屉里。
这个区的大爷大妈中年妇女就喜欢拉着陈不欺打麻将,每次都是陈不欺赢的盆满钵满,让这群大爷大妈、中年妇女极为不服气,但又无可奈何。
一段时间下来,这群人对陈不欺是又爱又恨,但各个又偏偏不信这个邪,非要看陈不欺输钱的那一,这也导致每次陈不欺身后都会站上几个人看看什么情况,看着陈不欺精湛的牌技和逆的运气,各个是受益匪浅、摇头晃脑的。
“不欺呀,你这样是娶不到老婆的呀!”
“就是呀,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我女儿周末就要回来了,本来还想让你来我家吃个饭的呢!真的是….”
陈不欺立马双眼炙热的看向最后话的刘阿姨,这个刘阿姨的女儿是当地出了名的骚!
“八筒!”陈不欺笑嘻嘻的拆了一对八筒的饼子。
“胡!”刘阿姨立马激动的大喊起来。
“你要死啊不欺….”
“你一对八筒都拆,打情张啊!”
陈不欺立马被另两名愤怒的老妈子给哄下了牌桌,陈不欺也不恼,笑哈哈拿着钞票往家走去,看着黑下来的色,准备先找一家餐馆犒劳一下自己的胃。
“哈罗摩铜…”
正吃着饭的陈不欺,腰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是真不想接听。
“又怎么了老兄?”陈不欺无奈的接了起来。
来电的正是经常在自己摊位上吃饭的那几位老客户。
“陈老板,今晚出不出摊?”电话里那头响起了洪亮的问候声。
“不出!我今看了黄历,不宜出门!”陈不欺扒着饭胡扯道。
“别啊,你今出摊吧,我今晚带我的组员聚餐呢,立马想到了你。”电话那头发出高亢的声响。
陈不欺震惊的看着手里的手机,公司聚餐吃蛋炒饭,这哥们你可以的啊!
“喂喂喂,陈老板….”
“在、在、在,我知道了!”
陈不欺无语的挂断电话,现在也来不及买菜煮饭了,好在自己在这里的口碑还不错,吃完饭立马跑到一家生意最差的店,把煮好的饭啊、鸡蛋啊、葱姜蒜啊什么的打包了一半直接带走。
晚上九点,陈不欺的摊位上站着十名穿着西装裤、白衬衫、黑色斜挎包的精英人士。
他们齐齐看向慢悠悠骑着三轮车前来的陈不欺,接着带头的组长笑哈哈的跑上前帮陈不欺推着三轮车,陈不欺就是一脸幽怨的看着这名老哥。
“真叫你一声大哥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摆摊啊?”陈不欺无语的和这群人一起卸桌椅。
“为什么?”众人不解的看向陈不欺。
“就是为了无拘无束,好家伙,你们三两头的打电话,我都有种打卡上班的错觉了!”陈不欺骂骂咧咧的把铁锅拿出来。
“别啊陈老板,年轻的时候要多奋斗啊!这样老了以后才不会后悔!”带头的组长义正言辞的教育道。
“我谢谢你!”陈不欺接着挂上围裙捋起袖子开始准备。
没多久,铁锅和铁勺发出碰撞的声响,一阵阵蛋炒饭的香气开始散发出来,食客们都是围坐在一起,边嘻嘻哈哈的吃着蛋炒饭边聊着。
“组长,毛豆豆的死,听是意外坠楼身亡啊!”
“是的啊,真是可惜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
“公司的事情别瞎打听,部门有交代这事情不能讨论,你们都注意着一点,别被其他组的人捉住辫子。”
带头的组长立马制止这群人接着聊起这话题,所有人接着吃起香喷喷的蛋炒饭,没多久就有一男一女昂首挺胸的走来。
“你好,市公安局的,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们,还希望你们能配合。”男子亮出证件后直接坐到到头组长身旁。
那名女子立马掏出本子和笔站在一旁准备记录。
“公安同志你好,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带头组长立马哭丧个脸。
“呵呵,是不知道呢?还是不敢啊?”男公安冷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