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现在就回家,今晚别出门!”陈不欺一把拉住屠夫的手腕。
“你这孩子,胡什么呢,不出门,我明卖什么呢!”屠夫不以为然的回道。
“你听我一句劝,今晚别出门!”陈不欺再次郑重提醒道。
此时屠夫印堂发黑,脑门中间有一条猩红色的长线若隐若现,血光之灾啊!
“不欺,你看出什么了?”屠夫的眼神变的凝重了起来。
陈不欺的本事,屠夫是知道的,这个居民里的大伙有点灾难的都是陈不欺好心化解的,次次都是相当的灵验,这也导致很多这里居民的亲戚朋友跑来找陈不欺疑难解惑,陈不欺一开始抹不开面子也会看上几眼,后面人多了,陈不欺也就溜之大吉了。
“别问,回去!”陈不欺连连摆手。
屠夫扭头看了看通往二楼的楼梯,想着独自一人正在家睡觉的儿子狗哥,屠夫一咬牙转身上楼。
暴雨下了一晚上,第二清晨,第一缕阳光又照向大地,大兴村菜市场居民区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该上学的上学,该工作的工作。
等他们纷纷走到居民区台阶上的主路时候,发现昨晚的暴雨把旁边的路基冲毁了,现场一片狼藉,这要是昨晚有人经过,那是必死无疑!
屠夫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冷汗直流,立马回头敲响了陈不欺家的大门。
“不欺,老汉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有任何事情你尽管开口。”屠夫神色凝重的看着陈不欺。
“见外了,给我们弄点猪大肠晚上吃吃就好了。”陈不欺不以为然的回道。
陈不欺以为这就是举举手的事,没想到却给他带来了惨痛的代价。
晚上陈不欺和半死不活的靓仔,两人汗流浃背的在屠夫家大快朵颐着满满一盆的水煮猪大肠,吃完以后靓仔又继续回到房间躺尸,陈不欺就是叼着烟在街道上散起步。
“太子爷!”一处无饶路上、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不欺回头吃惊的看着许久未见的鬼差谢鑫,谢鑫就是一脸便秘的看着陈不欺,这次谢鑫是带着艰巨的任务来的,批斗太子爷!
“哟!稀客啊!谢大哥啊!您还记得弟我啊!”陈不欺笑吟吟的走到谢鑫面前上下打量着。
“太子爷,您别开玩笑了。”谢鑫笑的比哭还难看。
“怎么着,地府的大门修好了,能自由进出了?”陈不欺冷笑道。
陈不欺想想都气,自从去年过年炎一刀和葬三刀和自己表明身份以后,好的可以自由出入地府,到现在一次都打不开地府大门,陈不欺隔三差五的拿着海螺联系谢鑫,对方也是和消失了一样。
“太子爷啊!门还在修呢,我偷偷打洞跑出来的。”谢鑫连忙解释道。
“是嘛!带我去看看,我也好久没见我师父师叔他们了,我和你一起钻洞进去。”陈不欺一把搂住谢鑫的肩膀。
“哎呀…..您就别为难我了,地府正在整顿时期呢,好了以后,您自然就可以自由进出了。”谢鑫哭丧着脸。
“行吧!你上来找我什么事情啊?”陈不欺也懒的扯淡了,毕竟谢鑫是自己第一个认识的鬼差,关系也不错。
“你昨晚坏了规矩,阎王很生气!”谢鑫声的道。
“你什么意思?”陈不欺就是一愣。
“那个屠夫阳寿已尽,你不该阻拦的。”谢鑫淡淡的回道。
“开玩笑,这么多道士在外帮人延寿,挡灾的,到我这里就成了坏了规矩?”陈不欺无语的看着谢鑫。
“道士替炔灾那是有邪祟作怪,这是大道,帮人延寿那是那人阳寿还未绝,真要是阳寿到了,延不聊,除非逆改命,没几个人能做到,代价太大!”谢鑫详细的介绍起来。
陈不欺听的是一愣一愣的。
“那怎么办?帮了帮了,你让阎王来弄死我好了。”陈不欺索性无赖起来。
“啊呀….太子爷啊,也就是你啊,换成别人,阎王昨晚就提刀上门一命换一命了!你这就是逆改命啊!这种事情发生,近期人间就会有一场灾难来临的。”谢鑫无语的看着吊儿郎当的陈不欺。
谢鑫也是头疼不已,上头那群人好死不死的把这个破差事丢到他的头上。
找陈不欺问罪,怎么问?打死!这不是开玩笑嘛!
昨晚地府开大会的时候,正直的阎王也是找准时间才敢把这事情放到明面上来,现场的五方鬼帝和十殿阎罗都是直直的看向酆都大帝、东岳大帝、地藏王三位话事人。
“造反了这子,阎王,这事情发生该如何处置!”酆都大帝怒目圆瞪的质问道。
“按律应该缉拿归案,押往地府审判,一命换一命!”阎王直言不讳道。
“那你就拿啊!宰了他就是!还问我!”酆都大帝拍着桌子吼道。
“啊?那我就派鬼差去捉拿陈不欺归案啦?”阎王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