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撤下床单拧成粗绳捆住林安通。
“他的作业还没有写完,今天不能出去玩儿。”何枝对着空气说。
她的话音刚落,林安通就瘪嘴嚎啕大哭了起来。几股凉风慢悠悠地打着转儿,吹过何枝几人的脖颈,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后又吹向了更高的地方。
“我靠……”童言狠狠打了个哆嗦,“这真是,这真是……我靠!”
他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各种复杂恐慌的情绪在胸口翻涌,最后也只能通过不断爆粗口表达。
宋澄也第一次见这样子诡异的画面,并感受到某种“东西”的存在,这简直比昨天看到刘雪竹发疯用铁钳打人还要刺激。
她紧紧靠着何枝,恨不得钻进何枝的胳膊下,让何枝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把自己包裹起来。
“枝枝,难道真的有那种、那种东西存在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康笛忧心忡忡地上前一步,说:“何枝,你是不是懂一点这方面的东西?能不能救救林安通?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她身后的童言听了,眼神一闪,黯淡了下来,但还是勉强笑着说:“我也一样,林安通是我兄弟,我不能放着他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我的确有一种办法。但危险度比较高,也不确定对林安通能不能起作用。”
何枝抿一下嘴唇,看向康笛和童言:“你们……要试一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