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琪一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立马就不说话了,贴到陈已矣身边坐着。
赞恩进来后,她就缩在陈已矣身后垂头看着地上。
赞恩看了她一眼,便将视线看向陈已矣:“走吧,该去展现一下你真正的实力了。”
陈已矣还没开口,汪琪一把抱住她,紧张的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陈已矣拍了拍她的手,看向赞恩:“带她一起吧。”
“你不怕吓到她?”话虽然是对陈已矣说的,但赞恩的眼神却是在看着汪琪。
汪琪与他对视上一秒后,立马垂下眼,抓得陈已矣更紧了。
陈已矣暗自痛呼一声,心中暗想:吓到了才好,这样才能断绝她喜欢上你的可能!
“你以为你这里不可怕?我一离开她,她准生病。”说这话时,陈已矣眼神往地板下瞄了瞄。
赞恩懂了她的意思,便没再说什么。
“走吧。”
他转身又朝着湖边去了,陈已矣拉着汪琪跟上。
“我们要去哪儿?” 汪琪小声问道。
陈已矣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但肯定不会是去干什么好事。
“去杀人吧。”
“啊?”
一脸懵逼的汪琪被带上了船,船只驶离了屋子,开始往岸边走。
到了岸边后,赞恩先下了船,陈已矣紧随其后。
下去后,她自然的伸出手打算去牵一下汪琪,结果与赞恩两人同时伸出手。
汪琪毫不犹豫的无视了赞恩的手,选择了陈已矣。
陈已矣只觉得一道炙热的视线烧得她头发发烫,赞恩阴恻恻的声音在她旁边响起。
“你个子还没她高呢,不需要你逞强的时候别忘了自己也是个女人!”
陈已矣翻了个白眼,吃醋就吃醋,搞什么人身攻击。
下船后,汪琪就一直贴着陈已矣,离她远一点点都没有安全感。
赞恩见状,又道:“她本来就矮,你再压她,她就更矮了。”
这话,是对汪琪说的。
陈已矣受不了了,她是比汪琪矮,但她的身高不是他俩play中的一环。
她扭头对赞恩说:“你高,那你让我挂挂?”
这下赞恩的脸彻底的黑了,他冷哼一声后,看了汪琪一眼,便走上前了。
奈何汪琪埋着头压根就没看见他的眼色。
岸边本是片树林,林中被开辟了一条仅供两人行走的小路出来,蜿蜒向上。
丛林深幽,大部分的阳光被挡在了树冠之外,只余下星星点点的阳光洒下来。
一行人在林中穿梭了许久,走了快一个小时后,树木开始变得稀疏,大片大片的阳光照射下来,烤得人热得不行。
汪琪最先受不了,她常年生活在有空调的室内,还真没怎么暴晒过,这下晒得满脸通红,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滴。
但她也不敢说,咬牙硬忍着跟着往上爬。
终于,在彻底走出树林后,一行人爬上了山顶。
站在山顶上,有微风吹拂过来,带来了一丝凉意,但仍然吹不散那灼热的高温。
汪琪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手挡在额头遮着刺眼的阳光,小声开口:“我们要去哪儿?好热呀。”
赞恩这时回头看向她,见她被晒得满脸通红,便向一直跟着他的那个人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人点点头,转身朝着另一半的山下跑去。
赞恩又才回头对汪琪说:“下到山底就到了。”
汪琪这才往山脚的方向看了一眼,跟来时那片大片的密林不同,这一片没有一棵树。
种植了些她没见过的植物,大片大片的。还有一些戴着草帽的人穿梭在植物中,似乎是在采摘。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指着植物问道。
赞恩带着她们往山下走,轻飘飘的回了一句:“罂粟”。
这个两个字让汪琪脚底一软。
妈呀,啥玩意?
要不是陈已矣拽了她一把,只怕她已经跪下去了。
之前她害怕赞恩,但心底仍然是存了一丝希望,或许他没有那么可怕,是外界的传得太离谱了。
但现在亲眼看见了这大片大片的罪恶之花,她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
赞恩在前面没听见她的反应,扭头看过来,笑道:“你们那儿禁毒不是非常的严吗?怎么,没有教你们辨别过这个?”
汪琪下意识的摇头,她的生活离这些太遥远了,哪里见过真的长什么样。
她低声呢喃道:“我只见过这花的图片。”
赞恩眼神暗沉,嘴角荡起一抹奇异的笑意,说不出的怪异,看的人毛骨悚然。
汪琪垂着头没有看见他的笑,这一幕全然落在了陈已矣的眼里。
她暗自吐了口气,为汪琪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