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不重,口吻却实在刁蛮刺耳,平白就添了三分无理取闹。
召扼云眉眼不动声色的冰寂却悄无声息的融开,连带着惺忪的笑意都流泻。
他只是在开心,开心宋执梳在和他说话。
说的是什么,伤不伤人,一点也不重要。
因为他自作自受。
但是呢,打他也好,骂他也好,捅他几刀也罢
让他看着她就行
别再——无声无息地离开,就像偷走了他的脉搏。
召扼云至今记得,他已经准备好回去迎接宋执梳的破口大骂,骂的多难听都好,砸他也好,都好,别气得身体难受就行?
但是当小瑜说宋执梳压根没回去的时候,山崩海啸的心悸席卷而来,势不可挡。
也是
她做的事很少是在他的掌控之内的不是吗?
召扼云自然而然地想要接过宋执梳身上的书包,被她重重地排开,上面立刻出现了一大片红印子。他毫不在意地笑了开,继续道:“饭桶昨天没吃好饭呢。”
说到了饭桶,宋执梳压眉,依旧散漫地嗤笑出声:“本小姐就算丢八天,只要吃的够,它也不会不好好吃饭。”
召扼云弯唇,笑开:“阿梳没回来,我魂不守舍,忘记给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