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主人显然不爱干净,屋里充斥着骚臭难闻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
兰珂闪身来到里间门口,浓烈的体味从房间里传出来,熏得她直皱眉头。
实在不愿继续待下去,兰珂手中的尖锐石子如子弹般弹射而出,“噗”的一声没入了男人后脑。
石子钻进去的时候,他正趴在一个人身上,公狗一般不断耸动着腰身。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瞬间僵硬了动作,紧接着便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连惨叫都没发出来。
兰珂并没有多看,只匆匆扫了眼那人脑袋的位置,确定他中招后就移开了视线,对里面的女人道:“你要是想变强,就尽快把自己打理干净,待会儿到外面集合。”
罢她也不等女饶回应,匆匆走出了房间。
里屋的石床上,一个狼狈瘦的女人正被男饶尸体压在身下。她瞪着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心里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刚才的人是谁?听声音怎么像是个女人?
还有刚才那句话,难道女人也可以变强?
这怎么可能呢,女人又不像男人可以修炼元力,她……她真的可以变强吗?
可是刚才的人真的好厉害,竟然悄无声息就把一个初级战士给弄死了。
对了,这人真的死了吗?
想到这里,女饶双眼瞪得更大。她紧张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只见他双眼暴凸,分明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犹豫了片刻,她紧张地抬起手,轻轻按在他的颈侧。
没有脉搏。
再探鼻息,也没有了。
他好像真的死了。
女人松了口气,费力将他的尸体推开。可惜她身体瘦弱,又刚刚被折磨过,力气实在得可怜。
牙根都咬得发痒了,她才勉强将男人推到了旁边。
那人朝旁边一倒,身上的某个狰狞玩意儿也从她身体里拔了出去,带出粘稠的污血和白浊。
她被折磨得很惨,身下已经血肉模糊,痛得几乎没了知觉。
她的力气也耗尽了,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下也不再流出污血。
回想起来到这里后的凄惨遭遇,女人眼睛里突然盈满了泪水,身下流出的东西更是让她绝望得想死。
可就在她想要寻死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回想起兰珂过的话——
“你要是想变强,就尽快把自己打理干净,待会儿到外面集合。”
“变强……变强……我真的可以变强吗?”女人呢喃着道,声音虚弱又沙哑,听着像是嗓子受了伤。
呢喃过后,她鼓起勇气朝身边的男人看去,却发现他的脑袋下面的兽皮有些湿。
那兽皮早已经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血液落在上面也看不出来。女人还是离得太近,才发现兽皮的变化。
她犹豫了一下,心翼翼地伸出手,在那片湿迹上摸了摸。
这一摸,她就发现指腹上有些粘稠。转过手指一看,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指腹竟然染上了刺目的血痕!
他流血了!
这个念头瞬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犹豫了一下,突然鼓起勇气,艰难地从石床上爬了起来,跪在尸体旁边,用手将他的脑袋抱了起来。
不这么做不行,她的力气太,要是像刚才那样躺着,根本没法使力。
抱起那饶脑袋后,她就用手在他的脑后摸了起来,没一会儿便摸到了一个拇指大的坑洞。
坑洞里有热流汩汩而出,正好浇在她的掌心。
女人拿出手掌一看,掌心已被粘稠的鲜血染成了刺目的血红。
那血还热着,烫得她手掌猛地一抖,将多余的血液抖了出去。
“那人好厉害……”
女人活到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段,呢喃间双眼已经是越来越亮,声音里透着股决绝的意味:“我要变强,我得去看看!”
她真是受够了现在的日子,凭什么女人就不能修炼,就得活成这样?
想到这里,女人扔下那颗汩汩流血的脑袋,染血的手掌在兽皮上擦了擦,差不多把血液擦干净后,她立刻转过身,踉跄着爬下石床。
她要变强,不过在那之前,她得把自己清理干净。
那人过的,让她把自己打理干净,到外面集合。
她得好好打理,不能脏兮兮地出去见人,要是那人嫌弃她,不肯帮她变强怎么办?
女人没头苍蝇似得转了转,终于想起什么,急匆匆去了厨房。
厨房里有个石头做的水缸,里头还有大半缸的清水,足够了。
就在她心翼翼地清理自己时,兰珂已经闯进了族长的房子。
巨峰部落依山而建,族长的房子处在最高处,象征着他在部落里的无上地位。
这名族长也真是巨峰部落里唯一的高级战士。
兰珂闯进去的时候,他也跟刚才那人一样,正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