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顿在了半空,乃是被两根手指死死钳住,手法巧妙至极,令黑衣女子都为之骇然!
就在一刹那之间,必杀的一剑,花无缺完美把握住时机,嫁衣神功与北冥神功同时运行,真气覆在指间,出手,即堪比金铁般刚硬!
“嘣!”
黑衣女子还在愣神中,却见花无缺那双素白似玉的双指,忽的翻转,竟是一举将剑,当头折断!
金属碎片还未的来得及落下,眼前男子再次悠然地出了右手,乃是一把折扇显现,轻轻一摇,便是起了狂风!
面纱斗篷被吹落,黑衣女子身形亦是被断剑脱力而倒,即将以头触地,遭受重创的危难之际!
又是那一只手,稳稳地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扶起。
此刻,二人近距离地面对着面,咫尺之距下,看清了彼此的面容。
在花无缺的眼里,女子惊愕的俏脸上,虽挂上了一抹冷傲,但仍旧如新月清晖,花树堆雪般灿烂。
清纯浪漫中,又是活色生香,娇媚万状,眼神清澈透光,端的是个绝色美人!
而在女子的眼里,花无缺嘴角那漫不经心的一笑,便好似月华柔星一般的温和潇洒。
配上那貌若天神的脸庞,超群绝伦的气质风度,就宛如从画卷中走出的一般,飘逸得不可方物。
这不似是人间常有,倒像是活脱脱从天上降下的谪仙人,无比的超凡脱俗,令人心生向往。
她只是轻轻一触罢了,却是就此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恍恍然失了神,脑海中一片空白。
唯有花无缺那一笑,长留心间,一遍遍浮现,乱了心房。
一切说来话长,但实际上却是瞬息之间。
二人身体因惯性的缘故,微微前倾,两个鼻尖一触即分,却是清晰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
花无缺轻轻一嗅,一阵幽幽沉沉,甜甜腻腻的体香,便钻入鼻腔,沁人的很,让他不禁温朗而笑,赞道:
“水木清华,婉兮清扬,真是好生的讨人欢喜,敢问姑娘芳名?”
“我……我叫木婉清。”
黑衣女子失神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一旁,将这浪漫之景尽收眼底的钟灵,认出了木婉清,但还是不由地鼓起了腮帮子,嘟着嘴,糯糯嘀咕道:
“木姐姐,你来救我倒是好的,可为什么还要勾我无缺哥哥的魂,着实坏得很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木婉清瞬间清醒过来,一个激灵,明白当前的情况,立即挣开了花无缺的手。
她先是如小猫般跳到一旁,捂住红透了的脸,捡起断剑指着花无缺,支支吾吾道:
“小……小贼!你别仗着自己俊俏就放肆,本姑娘是来办正事的,你还不快把我灵妹给放了!”
花无缺轻摇折扇,一脸似笑非笑,而钟灵秀眉微蹙,感到疑惑而又奇怪。
木婉清分明是想骂人,可为什么像是在夸花无缺?
语气也是十分的耐人寻味,倒像是在嗔怪情人一般。
“木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
钟灵眼珠子一转,忽的上前,自然而然地挽着花无缺的胳臂,昂起高傲的小脑袋,娇声道:
“无缺哥哥他没有伤害我,一直都在保护我,方才还在给我揉崴伤的脚,可好可温柔啦!”
这动作加上这番话,乍一看像是在表明立场,但细细一品,又好似在朝情敌示威一般。
花无缺看在眼里,对于钟灵古灵精怪的心思,报以无奈的笑,随即朝木婉清点了点头:
“我前几日才从万劫谷离开,其中有些牵扯说来复杂,不过我的确是没对钟灵不利,木姑娘且放心。”
木婉清看着两人姿态,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酸意,但还是明白了现今状况。
想起了一开始的鲁莽之举,她倍感愧疚,看了眼无碍的钟灵,而后拱手道:
“原来如此,是我冲动了,我向你道歉,花……”
话至一半,她猛地惊醒。
自己还不知道眼前这俊公子的名讳呢!
花无缺察觉到了木婉清的窘况,笑着解围道:
“木姑娘客气了,我叫花无缺。”
此言一出,木婉清心中猛地一震,满眼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花无缺?你就是那扬言要杀尽天下负心人的无缺公子?!”
“正是在下。”
花无缺笑容温暖,语气平和。
“你……怪不得如此张扬,哼!”
木婉清偷偷瞄了眼,心中小鹿乱跳,又觉方才失了态,便赌气般的嗔了句。
虽有些蛮横与泼辣,但终究是女孩家纯真心性。
花无缺想着,目光射去,木婉清又遭不住了,连忙低下头去躲闪,长发下的脸,红透了天。
其实她是极其仰慕花无缺的。
她母亲“修罗刀”秦红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