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向生也放开了,甚至窝在温轻玉怀中和他一起掌握着方向。父子俩人玩的不亦乐乎。
苏知阮抬头看向了不远处。
原本在山脚下应当是一大片茂密的平原,也是曾经的基地所在。
不过现在原本开挖的那几条河床河道早已经暴涨,甚至已经冲破了原本的限度,朝着四处流动着,平原下方则是一片公路,公路早已被水淹没,甚至就连那边的房子,从二楼伸出手去便能感受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积水。
当时也有人不肯上山,觉得如果爆发山洪被冲下山,所有人都得死,于是留在了平原这些建筑比较高的小房子里。
但看着这样大的降水量,大家还是有些心慌了。
曾经的那块平原更是彻底变成了洼地沼泽,水涨的厉害,甚至自发冲击出了几条新的河流,无数河流分分合合,汇入又奔流而下,可想而知,连这里都这样,那么若是排泄功能做得一般的内城,那更是恐怖。
现在,苏知阮也没什么能做的,她能做的已经都做完了,只有静静的等待一年之后,这场暴雨彻底消失,人们也能逐渐恢复到原本的生活之中。
这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或许在未来的历史书上只会留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某年至某年遇到过重大的天灾,但对于当时生活的人来讲,每一天都是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每一天都是大家亲身感受过的。
但短短五年放在长长的历史洪流中,却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的存在。
古往今来的天灾和**一直数不胜数,但在现在人看来,也不过只是史书一笔带过罢了。
向生玩够了之后,扯了扯苏知阮的雨衣,“妈妈,爸爸,我们回去吧,雨下的好像越来越大了。”
“我们回去吧,再玩一会儿你就要生病感冒了,到时候会难受。”温轻玉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他把皮划艇开到门口,让苏知阮抱着孩子先回去,而他把东西收好之后也回到了家里。
回去之后,苏知阮首先给孩子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给他把头发全部擦干,免得感冒。
而她自己也和温轻玉洗了个热水澡,毕竟现在温度并不高,刚才难免有雨落到了他们身上,湿着如果感冒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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