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会直刺你的心脏。”
说罢,那用匕首刺向郑波澜的男人,
缓缓将四根手指紧紧攥入手心,
只留大拇指竖着伸到脖子的左侧,
而后,大拇指如同一把冰冷的死神之镰,
在空气中缓缓划过一道弧线,从脖子左侧慢慢移动到右侧,
动作缓慢而又充满了威慑力。
这赤裸裸的警告,
让郑波澜的心底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男人绝非只是在虚张声势。
这个男人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
身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卫衣的帽子低低地耷拉在头上,
将他的额头遮得严严实实。
脸上更是戴着口罩和墨镜,密不透风,
没有丝毫缝隙露出,
整个人就像是被一层神秘的黑色幕布所笼罩,
让人根本无法窥探到他的真实面容,
甚至连他的声音都经过了刻意的伪装,
变得沙哑而低沉,
根本无法从中判断出他的具体特征。
眼见这条堪称千代田市人流量最为密集的大马路之一,
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那男人却仿若置身事外,
只是不慌不忙地将双手深深插进卫衣的口袋里,
而后如一阵风般迅速转过身,
脚步匆匆地离去,
只留下一个令人胆寒的背影,
很快便消失在了人群的喧嚣与慌乱之中。
郑波澜的脸色愈发苍白,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此刻,他心中已然基本明了,
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狠辣地将匕首捅进自己的腰窝。
一切皆因那个被他父母历经千辛万苦承包下来的千代田市县城开发项目。
这个项目在千代田市当地可谓是香饽饽,
引得好几家大型开发公司垂涎欲滴,
他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各展神通,都妄图将这个项目收入囊中,
使其成为自家公司的囊中之物。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
最终这个项目竟被一家来自大夏帝国的公司成功承包,
而且还是一家在开发公司中仅处于二线层次的企业。
这让那些千代田市本土的开发公司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他们自是心有不甘,
早已在明里暗里对郑波澜一家进行了多次威胁恐吓,
试图让他们知难而退。
但郑波澜的父母早已下定决心,
他们一心想要拿下这个项目,
大赚一笔后荣归大夏帝国的故土,以实现他们多年来衣锦还乡的梦想。
郑波澜的父母曾多次对他千叮咛万嘱咐,
在这段特殊时期,一定要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待着,
切不可四处乱跑,以免遭遇不测。
郑波澜虽嘴上应承得极为爽快,
可心里却并未将这些告诫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自己只要在人多热闹的地方游玩放松,
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总不至于如此嚣张跋扈,
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下手吧。
可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让他始料未及。
对方竟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竟敢在千代田市最繁华热闹,人流量最大的街道上,
公然用刀子捅进他的身体。
此时,随着鲜血如潺潺溪流般不断从伤口涌出,
地上已然汇聚成了一片刺目的血红,
鲜艳的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郑波澜只觉身体开始逐渐变得冰冷,
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血管中穿梭,
这是因为鲜血在往外流淌的过程中,
无情地带走了他身体的温度与元气,在这冰冷的街道上渐渐微弱。
郑波澜的那几个朋友,
仿若见了瘟神一般,瞬间作鸟兽散,远远地躲到了一旁。
他们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畏惧,
显然是被刚才那个身着卫衣的神秘男子的狠辣行径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心底对郑波澜家近期所陷入的商业纷争漩涡并非一无所知,
深知那其中暗藏的汹涌波涛与重重危机。
此刻,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
自保的本能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犹豫,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这股危险的暗流卷入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