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侧过头,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试图逃避这眼前的恐惧。
而有的胆子稍大一些的年轻人,
则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
既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又害怕看到更加恐怖的景象,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挣扎之中。
那些有胆量用眼睛直接注视着这惊悚一幕的人,
都渐渐地察觉到了异常。
昌百宁的脸庞此刻已被痛苦与恐惧扭曲得不成人形,
仿佛被恶魔的双手肆意揉捏。
他的嘴巴好似一座即将崩塌的堤坝,
正遭受着一股来自身体内部的诡异力量的疯狂撕扯。
那黑洞洞的口腔深处,
有某种未知而恐怖的东西正躁动不安,
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这最后的束缚,冲向外面的世界。
这股邪恶力量是如此强大,
以至于昌百宁的舌头被无情地硬生生挤到了下巴处,
那舌头像一条饱受折磨,痛苦挣扎的蛇,
在下巴处扭曲蠕动,令人不忍直视。
涎水,那饱含着恐惧与绝望的浑浊液体,
不受控制地从昌百宁的嘴角溢出,
如一条涓涓细流,沿着他那因痛苦而抽搐的脸颊缓缓滑落,
最终滴落在地,发出细微却又清脆得如同死亡丧钟般的声响,
仿佛是他内心防线彻底崩溃的序曲。
他的双眼圆睁,眼球凸出,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
那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
就像正置身于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
就在这时,一只紫黑色的手,
如同一把来自地狱的利刃,缓缓穿透了昌百宁的嘴巴。
手指粗壮而扭曲,散发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异色彩,
像是被黑暗深渊中的邪恶力量所浸染。
这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昌百宁的下牙框架,
犹如一个恶魔在摆弄着它的猎物,要将其生生掰断。
紧接着,又是一只同样紫黑而狰狞的手,
从昌百宁那痛苦不堪的口中伸出,五根手指如同锋利的铁钩,
向上狠狠地扣住了他的上牙框。
这两只恐怖的手,一上一下,
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掰扯着昌百宁的嘴巴。
那牙齿与牙框的连接处,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声,
每一声都像是骨骼在痛苦地呻吟,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昌百宁的脸上,汗水如豆大般滚落,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他的双眼因极度的痛苦而失去了焦距,眼神空洞而绝望,
整个身体都像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
强烈的疼痛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几乎要陷入昏迷,失去意识。
他试图挣扎,想要摆脱这股来自体内的恶魔力量,
但在这股强大而邪恶的力量面前,
他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蚍蜉撼树。
“看一看吧,楚先生。”
手掌头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你是决定要继续与我和我背后的黑暗教廷为敌,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辜的村民们惨死在我的手中,
还是你自觉地退走,我们便再也不会踏足这块地方。”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因此在说话的时候,
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轻松与得意,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山神大人。
我父亲好歹也为你们做了这么久的事情。
难道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和我的父亲吗?
其他的村民如果你们想要的话,那就送给你们,
我们父子俩以后还会继续勤勤恳恳地帮你们黑暗教廷做事的。”
昌子墨在一旁目睹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后,
稍加思索,便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分析出了具体的情况。
他心中明白,其实根本就不存在父亲口中所谓的山神,
一切的祭祀仪式都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其目的是为了给村民们施加恐惧的情绪,
让他们不敢反抗,乖乖地听从黑暗教廷的摆布。
昌子墨的声音微微颤抖,
却仍强自镇定地继续说道:“就算我和我的父亲没有天大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