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本是一句玩笑话,透过青鳞甲面罩的变音处理,怨气与威严满满。
厉景渊的形象在两人心里又多了一重,铁面无情,菩萨心肠。
见两人钻进帐篷,厉景渊才一甩斗篷重新踏上雪橇车。
白月已经将海鱼吃完,趴在厉景渊之前坐过的座椅上,把地方占满了。
厉景渊就顺势坐在陈大勇这边,青鳞甲面罩摘下,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块绒布擦拭。
陈大勇又递过来两根牛肉干,“景渊你吃,我来擦。”
“好。”
厉景渊接过牛肉干咀嚼起来,倒也不是饿,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
对于他来,他的驯鹿和狗都不需要休整,他更不需要。
从头到脚的武装,即使有零星的冰雹砸到他,一点也不痛。
陈大勇不知这些,他只觉得一路上坐在轿厢内,坐立难安,没有和兄弟共苦,只有自己在享乐。
一路上他不止在准备这些吃喝,也在观察室外和身后的车队,尽可能多留心一些东西,想着万一能帮上忙。
原本厉景渊想把毛钳株刺皮给下面的人分一些,在这种气下含着是最好不过的,也许能省去半路休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