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当时自己还宽慰他,‘人渣该死’,那只是下意识地安慰话语,即使暴揍了人也能给他减轻心理压力。
“你也杀了人?”厉景渊字句清楚地重复,但语气明显是个问句。
陈大勇就像是被提审的犯人,局促地搓手,后又摸在脸上,一秒八百个动作。
他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在厉景渊眼里看来,比哭还难看,五官都皱在一起,有些狰狞。
“嗯,我把那个叫龚彪的杀了,匕首捅进了脖子割断了动脉,看着他没了气。跟着你混,不能给你丢面子,你要做的事,就是我陈大勇要做的事。”
陈大勇着,到最后语气坚定,像是在催眠自己也更像是在对厉景渊表明立场。
这么狠厉的方式,在陈大勇身上呈现,厉景渊根本无法想象。
他以为陈大勇只是把龚彪狠揍了一顿,动不动刀的先不,刺伤或者重伤跟直接刺死是有区别的。
区别在于死亡的概率,尽管现在这种极端气,重赡结果只有死亡,但总有万一。
陈大勇肯定地讲出把龚彪杀了就明他确认龚彪当场死亡,杀人对于普通人讲是难以逾越的一道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