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长河早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里的尹其和陈轩毅,等护工们走了以后,他立马问道:“你们要干嘛?”
陈轩毅:“他怎么样?”
“我问你们要干嘛!”
长河认得尹其,对陈怡璇的脸也模糊有些印象。青年人在遭遇背叛之后正对这个社会有着极度的戒备。
“长江为什么还没回来,警察是不是就在楼下?”
陈轩毅走近赵宽,长河要拦,尹其反制住了他的肩膀。
“护士,护士!”
“闭嘴!”
“护……”
长河忽然闭口不言,只见陈轩毅点在赵宽眉心的手指微微发光。
原本应该还要昏睡五个时的赵宽一个机灵,睁开一只眼清醒了过来。
“额啊,啊,啊!”陈轩毅的咒决祛除了赵宽的麻醉效果,脸上和脚下清晰的疼痛像一把大锤,猛烈敲击赵宽的脑袋。
病床在赵宽挣扎的同时剧烈晃动,他一只手摸到脸上的绷带,另一只手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然后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看到他的腿从膝盖骨往下到脚踝,整条左腿像块叉烧,被串在石膏和钢钉组成的框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