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浮烟和顾终归来了,两人赶紧给她们让了座,但浮烟却没有落座,并不领情,冷冷的看着他们,笑着道“两位,今晚上好雅兴,还喝上酒听戏了,不怕今晚上巡逻误事啊”
胡队长手扶上壶柄,偷偷摸摸的想要动手脚,却被浮烟摁住,只好讪讪的笑着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水,我俩还没敢喝酒呢,你们两位快坐下”
顾终归悄咪咪的拿起那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喝下,不由得面露难色,叹息一声道“确实不是水,这酒不好好吃,要不然喝喝我的这一壶果茶”
浮烟笑着看着两人,语气平静的道“你看你俩这还不是酒,一个酒量不行,一个为老不尊”
一旁坐着的老部长眼神迷离,身形摇晃着看向浮烟,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谁酒量不行,我当年连喝十八碗都不脸红的,区区这一壶我都喝不够”
浮烟看他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倒了一碗水递到他面前,无奈的道“是是是,您老人家当你可以那么喝,但是您现在没法喝啊,现在刚回来也要保重身体啊”
老部长接过那碗水,想也没想便喝进肚子,忍不住的咂嘴,不满的道“我这都被关了十几年,出来还不能喝酒了,再给我满上,我要喝”
着老部长便抢回顾终归上的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端起来就喝,感觉有些头晕又抓了一把花生米。
老部长醉眼惺忪的看着几人,看着手里的酒赞叹不已“不得不,这酒比之前的烈多了,还挺容易醉,再来一壶”
一旁二听到他的话,又端了一壶酒放在餐桌上,还送了一盘菜,便转身离开,与周围宾客一起拍手叫好。
片刻之后,台上演员都停下手上动作,台下看戏的众人纷纷递跑上前去,朝着他们脚下丢出自己的零食,有些人更是朝着他们丢出铜板。
见台上各角都开始捡拾物品准备下去,原本在台下的人便不乐意了,纷纷喊道“演得好,再来一曲”
“别这么早下台啊,再来一曲”
而台上一名老者对着他们行礼,并满脸歉意的道“抱歉各位,我们这些人也要休息,我们今已经演了三场,大家也早些休息吧”
着他便开始打扫台上物品,将铜板和一些吃食收进口袋,便朝着后台走去,在走出台之前,眼神冰冷的看着浮烟的方向,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而在不远处的浮烟感受到那道目光,回望了过去,却只看见老人离去的背影,只觉有些莫名其妙,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敲了敲桌面,眼神示意顾终归和自己离开。
对面的顾终归并未感觉到异常,依旧吃着胡队长面前的花生米,感受到浮烟的眼神,他拿了一大把花生,跟着浮烟走开。
两人走到一处无饶角落,浮烟看着戏台的方向,低声问道“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为什么我们一来他们就要走,另外这也早于他们张贴的时间”
而顾终归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依旧拿着手中的花生米吃着,看着戏台的方向毫不在意的道“或许是人家想早点休息呢,而且那结束的时候打赏的人也不少啊,可能差不多钱赚够了”
浮烟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一声,看着戏台的方向,狐疑的着“可是我没有找戏班子,这才是我最怀疑的地方,我们是乾南城封锁的,按理来他们不可能进来,除非是北二区原有的戏台班子”
顾终归这时才想明白浮烟的话,摸着自己的下巴,不安的看向浮烟,并道“我们上次来北二区的时候并没有,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别的势力派来的”
浮烟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放进自己嘴里,目光深邃的看着那里,周身雨线飞出,封锁住戏班会离开的方向,这才放心下来。
随后和顾终归解释起来“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完全可以在我们刚开始的时候发生暴乱,那一段时间我们两个都不一定赶得过来,就怕他们是想在我们格律庭站稳脚跟,把我们的内部瓦解”
听了浮烟的话,顾终归也反应了过来“他们可能是自己有势力,想把我们格律庭掏空,然后吞并”
看着戏台的方向,浮烟深呼一口气,声音冷冽的着“极有可能,我在这个位置太久了,手段也不如父亲狠厉,外界都把我想成一颗软柿子了”
一旁的顾终归掌心飞出数柄飞剑,朝着戏台的上方飞去,对准了那戏台离开的道路,沉声道“其实利爪和獠牙要露出来,不然是个阿猫阿狗都敢来挑衅我们,今是戏台,明可能就有别的渣滓”
而浮烟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看着这一切,低沉着眼眸,平静的道“不必,利爪可以藏,獠牙也应该隐,显示出我是一个软柿子反倒是没有给他们威胁,而真正显露威胁的时候,往往是我有把握了”
可顾终归看着戏台的方向,将那几十柄飞剑向下压了压,气恼的道“藏的太久他们都忘了,那样真的让人很不爽啊,要我还不如直接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