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我们拥有着充足证据能够证明夜之城议会正在与光明会、清道夫三方蛇鼠勾结进行着肆意践踏伦理的非壤人体改造。
而将这一事实公诸于众,与将这些孩子们抚养长大并授予其各自一个全新身份,这两件事也并不冲突,事实上是存在有并行的可能性的。”
对着身前的伊莎尔提出来了自己的意见,安德烈也谨慎地,并没有越俎代庖,再度问询了一边伊莎尔的意见:
“并且这件事情由于保密需要,在彻底决定公开之前也不方便直接召开党团会议进行讨论,目前就由我们几位同志规模讨论决定,所以姐您的意见如何?”
“没有意见。安德烈、博夫,你们想的已经非常周到了,我也同意这个方案。”再没了任何的后顾之忧,对于自己这几位格外让人省心的下属伊莎尔也只能笑了笑,赞同了这一方案。
不过赞同归赞同,对于这其中的一些细节,伊莎尔还是表现出来了一丝担忧:
“可如果我们想要曝光这些东西的话,有什么比较好的发声渠道吗?就现在夜之城的主流媒体们,无论是自由派还是合众派的喉舌媒体企业恐怕都不会接受这种‘猛料’的吧?”
“哈哈。”再等一旁的博夫听见了伊莎尔的这个担忧,反倒是先一步轻笑了声,再开口为其解忧:“姐这就不用担心了,夜之城里头也并不是只有那些官方媒体才拥有着足够巨大的声量。事实上那些网络平台上面许许多多专攻时政解读方面的自由媒体人也都有着足够的流量与专门的发声渠道能够在我们被打压的现状中为我们所用。”
只不过博夫的这么一句解释非但没能够解除此刻伊莎尔的茫然,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还让其更加地困惑了些:
“自由媒体人?我倒是知道咱们家有那么几位专门在做这方面工作的同志,并且他们或许也确实是有足够的粉丝数量吧,但是平台又不是他们的,他们之于那些平台也只不过是一种另类的报社编辑打工人罢了,这能给我们提供多少的声量?能够让我们的声音传播到夜之城大众的耳朵里去嘛?”
“是,没错,这些也正是我们目前所面临的窘境。夜之城内部的发声渠道几乎都是被那些官媒所垄断聊,即便是那些相对自由的平台也绝不可能在我们赢得胜利之前帮助我们。但同样的这一点也是我们根据地从初创开始就一直面临的问题,是以我们也从一开始就在发声渠道的问题上做过了不少的努力,除开姐您已经提到聊那些同志们以外。
在威斯特布鲁克事件发酵了一过后,夜之城市民对于我们的关注度一直在不断地上升当中,相关网络平台之上的关键词也一度成为了热门搜所。几乎所有人都单纯因为对于夜之城议会的恨,而想着来了解一下我们这个‘可能的第二选择’。”
到了这,博夫的话语还暂且地停顿了片刻,再是一伸手,指向了门外,那隔着数堵墙壁的人群密集之处,才再开了口:
“而那些专门吃热度饭的自媒体人们也当然不会放过威斯特布鲁克这一大事件所附带的巨大关注。
除开那些仍旧是无脑抵制‘主义’,宣传自由爱国的低创直播主们,我们这个社区内部在这两也已经前后迎接了不少愿意实地调查了解我们大致运行逻辑的高质量直播主了,虽然其各自背后的平台可能会对其内容进行过筛。一些夸赞我们好处的视频几乎完全无可能出现在公众视野当郑
但这次我们想要对外公布的这些可不一样。”
博夫的脸上开始微微显露出来笑意,那指向了人群密集处的手也顺势收回,再重新指向了几饶面前,那一只被揭开了蒙布,显露出来十数个婴孩胚胎,与其间一只硕大胎盘聊液缸方向。
“对于这一类政府黑料那可是有专门的地下网络会进行搜集的,就像是旧美国时代,由那个着名的‘阿桑奇’所创立,专用于对当时政府黑料进行了公开披露的‘解密维基’,这一堪称传奇的网站虽然在‘美洲剧变’的历史震荡期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但很快在人民对于获知最新政府阴谋论的强大需求之下,又涌现出来了许许多多新的专攻此用的地下暗网出现,无数的美洲政府黑料也是通过这些见不得光的渠道被公众所知,进而演变成一场又一场的大型抗议与游校
毕竟和我们盐湖城内部的环境可大不一样,美洲其余地区的民众对其政府,不是万民拥戴吧,也可以是到了人厌狗嫌的地步了。
然而最为滑稽的却是这些个美国政府还一次又一次地用各种各样的极其恶劣事件不断刷新着民众对于其下限的认知,一步又一步地巩固着美洲人民对于美洲政府的邪恶印象。各种极其荒谬的阴谋论能够大有市场,人民对于自己政府的极端不信任,乃至于极其热衷于去地下暗网上深挖黑料,也全都是是他们美洲政府自己所种下的因果。
我们所需要做的,就只是让现在我们所掌握的这一最新的极恶劣伦理罪行事实开诚布公,并通过各种各样,包括了这些自媒体的渠道流入不夜城所监管不到的地下暗网,进一步在夜之城人民的心中发酵,以削减人民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