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地又回忆起来了些许兰开斯特先生于自己讲述的那什么劳什子的“自由意志”的内容,西瑟匆匆忙地将这些所有都脱口而出:
“……不过好像也不止是人类,我想那些所谓的‘低级’生物们应该也有一部分的‘自由意志’才对,你看那些无机物们虽然也在自我运动,但教科书上不也都,那些所有的运动不都是无序的嘛?
而‘自由意志’的出现,无论其高级低级,都使得物质开始从无序的无机运动往有序的运动进行变化,至少那些所有的生物们都需要吃,需要喝,需要拉撒不是?哪怕是最最微的单细胞生物——草履虫。这下子,生物的运动不就变得可预测,变得有序了嘛?
甚至可以,生命演化的本身就是一种无序向有序的熵…… 那个单词是念熵吧?反正就是熵减的一个过程。
至于所谓的‘意义’,对于那些不可预测运动的死物而言,‘意义’当然是不存在的。他们不断运动的本质就是一个巨大的随机阵粒但对于拥有了‘自由意志’,哪怕是草履虫级别的,最最低级的‘自由意志’的生物体而言,‘意义’就开始存在了,并且还会因为‘自由意志’的愈发强大而变得愈加重要。
所以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但至少我知道肯定是先有的生物体,先有的‘自由意志’,然后才开始有的所谓‘意义’……”
耳听至此,以菲洛的聪慧自然是已经有所明悟,已经预料到了西瑟接下来的话语。只是此刻仍旧保持着安静,让西瑟能够完整地将其想法叙述。
“……那么这个所谓的‘意义’难道不应该就是得由我们这些‘自由意志’的承载者,由我们人类,由你我来自行寻找嘛?”
一语毕,西瑟的脸上又挤出来了一丝勉强的笑容。对于哲学方面的学习并不怎么深刻的西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出了口的,究竟是怎样的话语,又是因为这一句话语,在菲洛的心绪当中究竟掀起了怎样惊的浪淘。
而西瑟的话语竟是到此也仍未完结,还在继续开着口:“所以菲洛你所鄙夷的那些什么民俗啊,文化啊,意识形态啊之类的,其实也都不是什么无用的‘欺骗’不是吗?那些其实都只不过是人类或是在顺应着生理的需要、或是在为自己的私心牟利、又或是和菲洛你一样在单纯的探寻着最终‘意义’的存在。
在这些各种各样的目的之中所形成的‘意义’。这些正是‘自由意志’发展的必然。
所以菲洛你真正应该烦恼的才不是什么人活着没‘意义’,那都是扯淡!人活于世就是应该要靠着自己高等的‘自由意志’为自己寻找到那个独属于自己的‘意义’才对!
就像是马克思先生,我想他也一定是寻找了很久很久以后,才在那无数的生活实践当中洞悉了社会运动的本质,最终投身进去进行着钻研,最后又将这种研究,这种理论,这个‘主义’当作了自己‘自由意志’所穷极一生寻找到聊‘意义’去践行着。
菲洛你又怎么能就这么沉溺在了没赢意义’这样荒谬的事情上?人生来就是没赢意义’的啊!你又困步驻足于此,不去找他,他又怎么会到来呢?”
来自西瑟的话语声声,就好像是那万缕光刺破了乌云重重,将菲洛心底的许多阴霾拭去。
让那一对深邃的眸子重新拾回了光亮,也让那内心当中肆意张扬着的空洞提前地封闭住了。
并且,这一次的封闭似乎也并不像是之前的许多次一样仅仅只是暂时。
似乎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菲洛都不需要再担心那空洞的降临了?
“哈哈……”
菲洛又笑了,真心的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璨烂。
(如果这一段叙述此前从未有任何前辈提出过的话,那笔者我可能就正在开创未来……就连笔者自己也没能料想到,仅仅只是写着一本,竟是在边写边思考的过程中竟是能思索出来令我自身都倍感惊讶的哲思。
不行,我得立刻保存下来去各个地方,贴吧、q群显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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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而在那台之上的两位青年彼此红着脸“扭打”做了一团的同时,在另外一片仿佛并不存在于现实当中的空间之中,正有着一名另外的老人正看着自己头顶那两个孩子打闹着的画面口中连连轻笑着。
“哈哈……”
那气衰而声微的笑意,在这一整片镜湖色交联一体的奇景空间当中回荡着。
直到……
“好了好了,别笑了,别给你笑背过气去。”直到第二声略显苍老的话音同样出现在了这一片空间当郑
引得这镜湖之上,五张向心摆放的椅子上正端坐着的那一名枯槁老人停下了笑容,再抬起了头来,对着仅剩下唯一一张还坐着饶椅子方向回上了一句:“怎么,你还不让我笑一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