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激动地想要起身,却不心牵动胸前的伤口,疼得他那英朗的面容微微一拧。
“你就好好躺着吧,别乱动了!”我连忙道。
赤那表情似是有些懊恼,“让你看到了我最狼狈的一面……”
我不以为意,“这怎么就狼狈了?你时候被我哥按在地上揍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
赤那彻底破功,摇头笑了笑,“你可真是……”
医师包扎完伤口便提着药箱离开。
我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询问道,“你和沧逆是怎么回事?”
赤那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激动地咳嗽起来,“咳咳……是我误信人,引狼入室!”
“沧逆什么德行我也知道,你用不着连自己都骂!”我倒了杯水递给他。
赤那喝了几口润喉,“半个月前,我按照约定时间下山去敖鲁古雅拿物资,发现交接人居然换成一个中年男子。
他原来的交接人回家探望母亲去了,临时让他来帮忙。
我当时的确心存疑惑。
咱们曾与鄂温克族饶祖先商量过,每隔一个月就会到山下领取物资,交接人直到离世前才会换任,从未出现过中间临时换饶情况。
但那个男人巧舌如簧,我的疑虑很快就被他三言两语遮掩过去,并莫名对他产生了信任。
现在想来,就感觉自己像被……”
“洗脑了。”我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