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刘伯温和姚广孝两人奉命勘探北京的地形时,发现了九个海眼,似是可以直通海底。
姚广孝还将一条恶龙锁在了北新桥的一口井中,又给那条恶龙拴上锁链,在井的旁边修了一座镇海寺,用来镇压它。
姚广孝,只有这座桥旧了,修建新桥,那条恶龙才能挣脱锁链从井里出来。
可后来簇改名为北新桥,桥永远也无法旧了,被锁在井底下的龙,也永远无法出来了。
据,侵华战争时期,日军曾召集了士兵去拉动铁链,要看看这井底下到底藏了什么宝贝?
他们拉了好几条街,但还是没把铁链拉完。
井底传来轰隆隆的咆哮声,似是远古时期的某种巨兽,同时伴随着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日军有些害怕,又把铁链放了回去。
不过这些都只是民间传闻,做不得真。
我又向那老奶奶问道,“奶奶,您亲眼见过龙吸水吗?”
老奶奶点头,“见过啊,村子里的人都见过。哎,你们不是住在湖边民宿吗?杨婷他们还是罹难者家属呢,之前栏目组专门去她家里采访过!”
我和安言昊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唉,杨婷现在一个寡妇,不想惹麻烦,她不愿意提也正常。”老奶奶叹息道。
“二十年前,杨婷丈夫的姐姐拉姆在湖边玩,被龙吸水卷走,从那之后人就消失了,到现在还没找着!
我们都怀疑是被卷进湖里去,淹死了!
不过奇怪的是,杨婷后面又生了个女孩,听精神失常,整日关在家里,谁也没见过长什么样。
村里老人都,他们一家这是惹到湖底的恶龙了!”
我和安言昊对视了一眼,目光皆是惊诧。
昨在杨婷家中,我们只看到了索朗,并没有看到她的女儿啊?
难道我昨在扫把间里看到的眼睛,就是杨婷的女儿?
我们又询问了那老奶奶几句,但除此之外都是些飘忽到没边的事。
看了下表,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便告别奶奶回到民宿。
杨婷正在做晚饭,看到我们回来,脸上堆笑,“吃饭了吗?”
我礼貌地笑了笑,“吃过了。”
我和安言昊上楼去,打算等今晚杨婷入睡后,再去那间木屋看看,那里头关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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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光满地,静谧无声。
我悄悄走出房间,敲了敲安言昊的窗户。
少顷,他贼眉鼠眼地从房间里出来。
我给他做了个follo me的手势,并蹑手蹑脚踏上木质楼梯。
我俩像鬼子进村一样,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响动。
我们来到那间木屋前,却发现门竟然是开的。
索朗蹲在门边,将一碗饭草进去,“今家里有客人,妈妈叫我晚点来送饭,你一定饿坏了吧?”
那扇门挡住了我的视线,从里面飘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腐臭味。
“吃吧,多吃点!”索朗脸上绽出纯真的笑。
“索朗,你在跟谁话?”我低声问道。
索朗这才发现我们的存在,吓得手中的碗都掉到地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一只又瘦又的手从木屋里伸了出来,抓起地上的米饭便往嘴里塞。
那是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头上松松散散扎着两只羊角辫,身上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来衣服原本是什么颜色。
木屋内太过狭,只能放下一张矮桌。
而那女孩的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屋子里解决,角落还有她没吃完的饭菜和不知多久没有处理过的排泄物。
她甚至连睡觉都得躺到桌子底下才能伸开腿,很难想象这样的环境,她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我想起白那位老奶奶的话,对索朗问道,“她是你的妹妹吗?”
索朗刚要回答,杨婷便出现在我们身后,“你们在干什么?”
刚才摔碗的声音将她惊醒,她披着羊毛开衫匆匆赶来,神色紧张不已。
“这里面关着的,是你的女儿吗?”我凝声问道。
杨婷张了张口,“你们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女儿?”
安言昊极少动怒,此时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你为什么把一个这么的女孩锁在木屋里,她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看看她现在是人过的日子吗,猪圈都比这破屋大!你也配当妈?”
我不由联想到了西山村那些被拐来的铁链女,很难不认为这个女孩是杨婷拐来的。
或是跟张莹莹的母亲一样,重男轻女。
杨婷声线紧绷,“我也不想这样啊,可她有精神病,放出来会咬饶!”
安言昊愠怒道,“有精神疾病就该送到医院去接受治疗,你把她锁起来就是虐待儿童!”
杨婷抿唇,低头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