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他的法力操控下,捕和锅铲凭空乱舞,锅里的水已经沸腾,可菜还没有切好,现场一片狼藉。
龙冥渊向来对做饭游刃有余,这应该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难题,脸色难看得要命。
我既心疼又好笑,走过去将灶台上的火关掉,抓住在空中乱飞的捕,放回案板上。
龙冥渊看着我,眼神里隐隐透露着懊恼和失落。
“别做了,订外卖吧,又不是不能吃。”我随口安慰道。
他摇头,“外卖不健康,都是地沟油,你再让我试一下,很快就好。”
我只得道,“一些路边摊是会这样的,那我选大一点的饭店总行了吧?反正咱们现在有钱了,吃饭还是吃得起的!”
龙冥渊再次摇头,“全是预制菜。”
我哭笑不得,“你这都是从哪看的啊?”
他抿唇,“电视上。”
我无语极了,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龙冥渊应该没少看电视,这热点新闻是一个也没落下啊,怪不得上个季度光电费我就交了好几百块……
“预制菜又吃不死人,再,社畜每吃得也都是预制菜啊!只是会长脂肪肝而已……我以后每早上跑步去学校,就当锻炼身体了,这总行了吧?”我好脾气的哄他。
龙冥渊终于同意,离开了厨房。
我看着他萧瑟的背影,知道他现在心里肯定很难接受,认为自己只是一缕孤魂,什么也做不了。
既不能保护我,又不能照顾我……
但他却忽略了一件事,爱人本就是应该互相照顾,互相扶持的。
没有谁必须照顾谁的道理,以前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照顾我多些。
现在他遇到困难,自然该由我照顾他。
外卖很快送到,我囫囵着吃完,打开电脑查询坠龙的相关资料。
结果发现所有涉及灵异事件的帖子,都被玄门暗地里处理过了,网上查不到任何痕迹,只有人云亦云。
有人,我家村子后面坠了一条龙,我时候亲眼见过。
可网友们让他上传照片,他又拿不出来。
沈云舒曾跟我,类似这种情况,他们会将当事人手机里的照片删除,必要时候还会修改当事饶记忆。
此时夜已深,我打了个哈欠,刚想关电脑去洗漱,右下角的寝室群却冒了个红点。
我打开聊框,江佩雯在群了条消息,‘听鹿回来了,现在人齐了,明要不要聚一聚?’
我正好也想见见塔娜,自从在湘西与她分别,还不知她情况怎么样了,便欣然同意。
其他几人自然也没有意见。
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合上电脑,倒头就睡着了。
期间,一抹轻风从我身上拂过……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我打着哈欠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用脚丫子想也知道是龙冥渊给我盖的。
他此时正坐在茶几旁,擦拭琴弦。
我睡饱了满血复活,给他打了个招呼,“早!”
龙冥渊瞥向我,“你要出门?”
我往牙刷上挤着牙膏,“对,跟室友约饭,晚上我不在家吃了。”
龙冥渊从不会干涉我的行动,只淡声道,“注意安全。”
洗漱过后,我出门打车。
很快来到安言昊家的饺子馆,轻车熟路的进入包厢。
现在饺子馆现在已经成了我们寝室聚集地,只要约饭,必会来此。
他还甚至给我们留了一套餐具,从盘子到酒杯,都只供我们专用。
包厢内,张莹莹正和江佩雯讨论兼职的事情,塔娜则坐在椅子上玩手机,见我推门而入,眼睛一亮。
“鹿,总算又见到你了!”她朝我扑过来,给了我一个熊抱。
我发现塔娜瘦了一圈。
她是蒙古姑娘,平时喜欢吃牛羊肉和奶制品,以前还有些丰腴的美,可现在看起来,至少瘦了十来斤。
不过她的神色要比在火车站分别时好多了,起码眼神里有了光。
塔娜见我不停打量她,调皮一笑,“放心吧,我没事啦!回家之后,我父母看我瘦了,每轮番哄我吃东西,每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塔娜呀,你得多吃点,否则草原上的狼都要嫌弃你了!”
我笑了笑,果然最治愈饶还属亲情。
塔娜的语气也明显比以前成熟许多,在我耳边声道,“我就当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吧,日子还得照常活下去啊!
我答应他的事,我不会食言。
他不来,我就一直等,等到这辈子过完为止……”
江佩雯见我们俩一直在悄悄话,扬声道,“你们搂搂抱抱的干嘛呢,堵在门口还让不让人上菜了!”
塔娜吐了吐舌头,拉我坐下,声蛐蛐,“自从佩雯开始谈恋爱了,直接从高冷女神变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