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他们，他们父亲即便不是每都回来，每五年也会回家一次。”

    “妈，你跟我实话实，我爸他是不是牺牲了？”

    “思念，你爸只是忙，他会回来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妈，去年、去去年你也是这么的。”

    少年郎继续道：

    “妈，你告诉真相好不好？”

    “我……”

    中年女人忽然表情一滞，瞳孔颤抖，筷子从手中掉了出来。

    少年没有在意，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自顾自：

    “妈，你知道嘛？

    其实，时候班里的同学，都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你是偷饶坏女人。

    为此，我跟他们狠狠地打了一架！

    还好当时有大力帮我，要不然，我肯定打不赢他们。”

    大力，是项壮家的孩子，项力。

    “他们怕了，不敢再我和你的坏话。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开始孤立我。

    不过好在，大力和我一块嬉戏打闹。”

    “妈，你怎么啦？”

    少年郎看着眼睛通红的母亲，不明所以的转身，看到了一个手提行李箱，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

    “！！！”

    “是你吗？”

    詹晶晶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陌生且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你吗？

    你……回来了？”

    “……”

    肖远张了张嘴，却怎么也不出话。

    “嗯……我回来啦。”

    扑！

    “呜呜呜……”

    女人飞扑，扑向了男人怀中，眼泪瞬间浸湿男饶军装。

    男饶双手悬在半空良久，终究还是缓缓落下，落在了女人瘦弱的肩膀上：

    “晶晶……你变瘦了。”

    “嗯……”

    女人擦拭泪水，看着面前男人，笑着拿着板凳，招呼对方：

    “肖远你也变了，变得更沉稳、强壮了。”

    “我不坐，我就站着。”

    “孩子，这些年委屈了。”

    “你就是我爸？”

    “嗯。

    孩子我是你父亲，虽然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你还知道你不称职？

    这些年，你把我和我妈扔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去哪了？”

    少年郎看着男人身上的军装，立刻反应了过来：

    “当兵了不起啊！

    当兵就可以抛妻弃子，一去十几年，了无音讯，连个电话都不往家里打！”

    “孩子……我……很抱歉。”

    “抱歉？

    一句抱歉，就能让我妈等你十八年吗！？”

    “孩子……”

    “相较于我，你应该和我妈道歉。”

    “我无所谓，白了，我只是和你血脉相连的人，而我妈是与你血肉相融的家人！”

    “你有什么话，对我妈。

    我现在需要出去透透气，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