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丽萍听着这个问题，原本有些悲伤的面孔居然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跟着还翘起了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道：“Madam，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不知道什么交换杀人，更不知道程艳为什么会去杀了那对人渣父子！也许是程艳听到我的遭遇同情我吧？说起来，我真的很感谢程艳，她做了我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凌倩儿瞧着左丽萍，心里生出了一股怒气，想要呵斥一番，可是一个是有些同情左丽萍，二个是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是交换杀人。
观察房里的的赵大毛看除了凌倩儿脸上的纠结，对着话筒说道：“Ada，结束审讯吧！”
凌倩儿听着，站起来朝着左丽萍说道：“你好自为之吧！”
左丽萍听得凌倩儿语气里有一丝愤怒，带着些许嘲弄的问道：“怎么？Madam是想要公布视频，好屈打成招，解决案子吗？”
凌倩儿说道：“你放心，我们警方是不会公布这段视频的！”说完让军警带走左丽萍，而自个则来到了口供房。
一进口供房，凌倩儿苦笑一声，说道：“赵sir，这个左丽萍还真是狡猾啊！只怕我们已经留不住她了，明天早上，不得不释放她了。”
赵大毛心里也有些发苦，真相似乎是被自己猜到，可是却没有证据来支持这一系列的猜想，跟着说道：“明天早上放她的时候，没收了她的旅游证件，通知出入境处，最近不准她出境，另外派人二十四小时跟着她。”
凌倩儿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到左丽萍被扣押了二十四小时的时间点，杨律师就来到警署帮左丽萍办理手续。
办好了手续后，杨律师皱着眉头朝凌倩儿说道：“Madam凌，你们警方不可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限制我的当事人出境。”
凌倩儿毫不客气的说道：“杨大壮，我们警方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你的当事人有充足的杀人动机，在加上钥匙上的疑点，我们现在虽然没有证据起诉你的当事人，但是暂时限制她出境是完全符合程序的。”
说着凌倩儿瞥了瞥杨律师身后的左丽萍，跟着说道：“如果你的当事人同意，我们可以把证据给你看看。”
左丽萍听着忙说道：“不用了，扣押就扣押吧！杨大壮，我们走吧！”
杨律师听到这，知道凌倩儿说的证据是昨天左丽萍让自己离开口供房的视频了，也没再多问，带着左丽萍离开了西九龙警区总署。
刚刚踏出警署的大门，罗淑慧就迎了上来，一脸兴奋的抓着自己老妈的手，说道：“妈，你终于出来了！你没事吧？”
左丽萍摩挲着罗淑慧的手背，柔声说道：“你妈我怎么会有事情呢？”
罗淑慧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朝着杨律师说道：“杨律师，麻烦你了！”
杨律师笑了笑，说道：“罗小姐，你客气了，我是收了律师费的！说起来，这次的案子并不算尽善尽美，左女士还是被扣留了旅游证件！”
罗淑慧忙问道：“为什么？”
杨律师说道：“罗小姐，其实我昨天已经跟你说过了，就是因为那份视频！但是我也不知道视频里的内容，所以没办法跟警方抗议。”
说完之后，杨律师想了想，又提醒道：“我虽然不知道那份视频里的内容是什么，但是警方视乎认定了左女士和刘雄刘林的死有关。按照警方的一贯查案手法，我想她们最近一段时间都会跟着你们死缠到底，甚至可能会用出一些非正常手段，你们最近最好小心一点！”
罗淑慧听着是因为录像带，绕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谢谢你了杨大壮，对了，难不成现在警方可以一直扣留我妈咪的证件不成？”
杨律师回答道：“那倒是不会，警方最多只能扣留左女士的证件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若是没有新的证据出现，就必须把证件还给左女士。”
罗淑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三人没有再多聊，各自离开了。
左丽萍和罗淑慧最近一段时间都是住在酒店，一个是因为村屋还被封着，二个是两人也不想在回那个伤心地。
罗淑慧开车载着左丽萍向着酒店驶去，一边开着车，罗淑慧一边问道：“妈咪，视频里到底是什么内容？”
杨律师虽然跟罗淑慧说了视频的事情，但是她也不知道视频里面的内容， 自然没法跟罗淑慧说视频里的内容。
坐在副驾的左丽萍听着自家女儿的问题，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回答道：“是刘林偷拍的视频，妈对不起你！”
罗淑慧听得脸色一怒，仍不住一拍方向盘，跟着说道：“人渣！人渣！”说完听着罗淑慧在哭，忙腾出一只手，握住左丽萍的手，说道：“妈咪，没事的……这不怪你！”
说话间罗淑慧发现左丽萍一边抹眼泪，还一边频频的扭头看着后方。
罗淑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