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透过这张脸去看到这个人本来的命格。
她只能暂时压下心里的疑虑,继续往下走。
晃眼间,云染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只是那张脸上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如果不是她才见过活蹦乱跳的谭成璧,她都要以为这人是本尊了。
被吊着的那个人,跟谭成璧长得那是一模一样的,一看就是谭家人,本该是横行无阻的人,此刻被狼狈的吊在这里。
现在云染理解,为什么谭家要花那么大的价钱来请谢家出面让特管局来樱花国了。
这个长得跟仙人模样的人,都疯批得对谭家嫡支的人动手了,那些生来就就享受着世界上最好资源的人,能不怕才怪。
“认识那吊着的人?”
云染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是,见过一摸一样的另一个人。”
男人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这些人,都是生而有罪的。”
好在这个仙人模样的男人对云染并没有杀心,话音落下后就继续带着云染往下方走去。
走着走着,云染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
原来这个巨大而空旷的地下堡垒竟然是一座神秘的祭坛,而祭坛的周围还有有无数的古老器具,有些像青铜器。
从这些器具的痕迹上来看,它们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藏在这里的,并不是刚从其他地方移过来的。
莫名的,云染的心有些微微发颤,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祭坛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畏惧,好像她立马就要有灭顶之灾一样。
人参果也有些紧张:【宿主,这里的祭坛有很强很强的威力,咱们这次怕是真的要惨了。】
上一次还是云染召唤老祖的时候,人参果才感受到了这种所锁定的威胁。
仙人模样的男人转头看向云染,察觉到她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惧意。
他可不觉得,云染的害怕,跟之前那些被他抓来的人害怕是一样的,所以,只能是云染认出了这座祭坛。
“你竟然认识这个祭坛?”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男人的眼神中竟然有着一抹追忆的沉思。
嘴里微微的呢喃着:“真是不容易呀,我还以为这个世上只有我才知道这个祭坛呢。”
云染四处看了看,摇了摇头:“不,我并不知道这个祭坛,我只是觉得它很危险。”
与此同时,躲在云染身边的女鬼王,早已经把自己身上的气息压制到了极点。
就连之前始终跟云染有些不对付的水龙龙灵此刻也是安静如鸡,好像它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男人完全不在意云染的四处打量。
他直接走到了祭坛的中心,那中间有一个看起来像水槽的器具,随意划破了自己的手掌,血顺着那个水槽一点一点的流入到祭坛深处。
就在这时,周围的器具亮了起来,上面的一些纹路虽然云染不认识,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那些纹路释放出来的威力巨大。
云染心底的惧意越发的明显,她悄悄的退后了几步。
男人的血,就好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整个祭坛就像活了一样,轻轻的颤动了一下。
云染感觉到了这座活过来的祭坛似乎在吸取她身上的生机,想继续往后退,脚步却不能动了。
畏惧有了实质,云染反倒镇定了,她这样的人,就算面临的是绝境,也绝不会轻易的束手就擒,
哪怕是死,她也要折腾一下,给对方一个致命的一击。
云染翻手拿出了桃木剑,眼神坚定又决绝。
看着云染掏出来的桃木剑,男人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传说中才有的芥子空间,竟然真的存在。
“看来,你也不是普通的玄门中人。”
云染手中的桃木剑,直接甩出一道剑光直冲祭坛的方向而去。
桃木剑的剑光,可是连水龙龙灵都要受到一些痛的。
可落在男人的眼里,这道剑光就好像是挠痒痒一样,让他连脚步都没有退后一步。
云染甩出剑光的时候,小纸人也在这个时候被全部放了出来,它们的身上隐隐的散发出一丝丝的金光。
之前小纸人被这个阵法的一些正气所伤,云染给小纸人们分了一丝的功德金光,护住它们的全身。
这样一来,这里的阵法对小纸人的伤害也有限。
在她没有别的帮手时,小纸人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帮手。
男人眼神微眯,他还以为云染是个乖巧懂事的,没想到竟然还是个浑身都充满倒刺的人。
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什么叫做看时势做人。”.
云染只当他在狗叫,手里的剑再次挥出,不过这一次,剑光被云染注入了一丝功德。
男人本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