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屈服你的淫威,依然觉得几句简单的恐吓就能让我投鼠忌器。”
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了顿,微微垂头看着王福泽那双愣怔的眼睛,“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反抗对吗?”
“你敢吗?”王福泽眯起了眼睛。
沈浪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因为以前王思缘多次陷害我都浑然无事,你觉得我只会逆来顺受?”
“我虽然从来都与人为善,但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懦弱之人。”
“以前没动手,我怕打蛇不死,反而会连累到妙涵,再加上王思缘足够谨慎,好几次连警方都没有找到他的罪证。”
“可这并不代表我已经忘了。”
“我这人一直没有什么大志向,这么努力的在音乐圈往上爬,除了想匹配得上妙涵,还有一方面,那就是尽量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有一天足够压制,甚至灭了你们王家。”
王福泽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王福泽,你保不住他的,既然他这次进去了,这辈子就别想再出来了。”
沈浪微笑道:“我这人做事一向留有一线余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可王思缘这种人他根本不配。”
说完这句话,他瞅了眼对方狰狞的脸,拖着行李箱错开他,径直走出了机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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