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竟敢把装甲车丢在原地。”麦克尼尔走上前去,他心想那装甲车没被敌人偷走还真是个奇迹,“伯顿去哪了?别跟我说他去找女人了,如果这个村镇因为他自己管不住那点**而站在我们的对立面,那责任全得他一个人来背负。”
“他在楼上,刚才那里有人阻击我们的士兵。”帕克也看到了麦克尼尔手臂夹着的那面旗帜,他不记得麦克尼尔喜欢收藏类似的东西,“哎?那是什么?是巴西国旗吗?”
“不是,它其实是巴西帝国的国旗。我在敌人的办公室里发现了它,觉得整合运动的人不会平白无故地挂着帝国的国旗……他们更应该挂起整合运动旗帜才对。”麦克尼尔把那面旗帜给帕克展示了一下,而后就将它扔给了一头雾水的壮士,“你帮我拿一下,我去找伯顿。”
提着步枪上楼的麦克尼尔在楼顶的房间里找到了对着墙壁思考人生的伯顿,那墙壁上同样挂着一面巴西帝国的国旗。房间靠着另一侧街道的窗户旁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尸体的脑袋已经不见踪影。
“彼得,没想到这里也有同样的旗帜。”麦克尼尔从后面拍了拍伯顿,说自己也在敌军指挥官的办公室里找到了相同的旗帜,“各地民风差异之大,居然可以达到如此地步。”
“我猜这些旗帜应该不会有什么魔法,不然咱们两个现在已经中招了。”伯顿回过头,又指了指倒在窗边的无头尸体,“这些人应该是自发参加战斗的,起码这一位是。”
麦克尼尔在屋子里搜索了一番,不出意料地找到了整合运动的宣传册。他把沾着血的宣传册交给伯顿,和对方一同撤退下楼。街道上的枪声逐渐平息了下来,城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而那些沉醉于往日时光的人们也许永远无缘见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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