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牢房,她真是看一眼就觉得喜欢。
“行了,你走吧。”
白栀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那个牢房了,至于驱赶张启山,完全是怕张启山不小心和黑瞎子说漏嘴。
“不用,我看看,要是你试了之后不喜欢,还可以去试试医护,吴邪没事的时候就会在那帮忙。”
白栀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启山,有些为难。
“啧,行吧,那就让你看看,只要你出去之后不和他们乱说就行。”
张启山跟在白栀的身后,没有在意白栀语言里的质疑。
反正他也质疑白栀就是了,都是相互的。
白栀进了牢房,围着那张桌子转了一圈,有些遗憾的伸手抚摸着它。
双手撑在上面,最后无奈的拍了拍桌子,看向张启山。
“拎两个死活不开口的过来,就那种我玩死了你们也不心疼的那种,省的我下手重了,你们闹心。”
张启山一听,赶紧转上让人去拎人过来。
解九爷和另一个板着脸,看上去比张家人还张家人的军官站在一起。
白栀这番话,属实是给他俩吃了一颗定心丸。
"还有分寸,不错不错,他们还是有救的。"
一男一女,每一个都是狼狈不堪的,一看就是用过刑了。
白栀一挑眉,知道他们已经被放弃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没有了价值等死的,还是真的嘴硬到撬不开他们的嘴,懒得在他们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那个女人,吊上去,手脚绑好,那个男的,绑在桌子上,那边的小炉子上,把铁板放上。”
白栀看着那两个人被绑好,将身上的披肩扔在了那张一看就和这个环境不符合的榻上。
很好,张启山和解九爷齐齐闭眼。
这一身打扮,那是来刑讯的啊,明明就是去参加晚会、舞会、宴会的。
白栀在看见那两个人的时候,眼里就没uiu张启山他们了。
所以,张启山和解九爷幸运的逃过一劫。
看着那个女人不屑的表情,白栀走到他她的面前,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
“介绍一下,我叫白栀,我的偶像是一个很有名的美食家,他很厉害。
可是家里管的严,所以我一直找不到可以致敬他的机会,感恩你们,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们的。”
说完,离开了女人的周围,走到了男人的身旁,带着感恩的情绪,白栀伸手摸着他的肌肤。
“当然,那么厉害的他,做饭的时候不像我这个样子,但是我一个模仿者,也就不在乎这些了。”
张启山和解九爷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面对身边那个属下了。
反正白栀挺神经病的,就是不知道那个美食家是怎么和刑讯联系起来的。
白栀拿起一旁的置物架上的刀子,又将铁板放好,还贴心的往炉子里添了一些煤炭,短暂的让火小一点。
新手上路,不能开大火。
“我知道你嘴硬,没关系,我对你嘴里的情报也没有什么兴致,反正你已经被放弃了,就让我来给你献上最后一顿晚餐吧。”
将人剥光,看着他**裸的躺在桌子上,白栀还由衷的发出来一声叹息。
“真可惜,这要是钢板的就好了,冰冰凉凉的,你往上面一躺,一看就知道你是食材了。”
张启山和解九爷有些惊恐的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些什么。
那个美食家,他可能不是正经美食家。
“我请你吃大腿啊~”
白栀笑着拍着男人的脸,开始“做饭”。
而门口站着的人和女人身边守着的下属,被迫看完了全程。
张启山觉得白栀有些陈皮的潜质解九爷觉得解雨臣能活到这么大不容易,而另外两个人,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肉了。
“呕——”
白栀正笑眯眯的给男子喂食,听着这个动静,不悦的转头去看。
视线在触及到女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的“慈爱”起来。
“你也饿了吧,没事,还有很多肉呢,你也吃一点。”
女人看着不断逼近的烤肉,不断的干呕。
看着她开始流血,白栀也没有放过她,硬是逼着她吃了一片。
“别想了,咬舌是死不了的,就算你不能说话了,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开心一点,刀子又没有落到你身上,别怕。”
白栀捏着帕子给女人擦嘴,轻柔的像是对待一件瓷器。
女人眼看着咬舌也没有用,只能不停的在被绑的状态下寻死。
白栀不是只会做这一道菜,她还干了些别的。
嘴硬没关系,那就是心理防线没有被击溃而已,她最擅长击溃别人的心理防线了。
张启山看起了一会儿,就从难受到欣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