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尹南风他们都笑了。
白栀想起了“不太美妙”的事情,娇嗔的看了一眼黑瞎子,抱着睡着的小孩往楼上走去。
解雨臣想到那年,霍秀秀和他还小,他们几个想一出是一出,跑到东北,在乡下住着,每每回忆起来就觉得十分“闹心”。
“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提起东北,栀子就不会直接拉着咱们跑到那去,弄的一群人最后都挤在一个炕上,早上起来栀子都是横着躺在别人身上的。”
霍秀秀想起那次,也“闹心”。
“小花哥哥,你还好意思说瞎子,那个炕被你烧的,大晚上我们都不敢下脚,都烫人。
再说了,要不是你怕白栀没人照顾会不舒服,还带了丫鬟,我们至于找不到多余的住处,最后只能挤在一间屋子里吗?”
她那时才多大啊,那时老张也才到不久。
就一个寒假,她就被白栀他们拉着去了东北。
大冬天的,外面能冻死人,屋里能热死人。
炕是解雨臣烧的,炉子是黑瞎子看的。好家伙,谁都怕白栀冷到,一个个的死命的烧火,一大锅的水,最后被他烧的,就剩下一个底子了。
最后睡觉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了,把被子都垫在了下面,身上就盖着薄被,都那样了还是热的慌。
尹南风也皱着眉,一副苦恼的表情。
“可得了吧,你白栀姐姐也不差,带了一群保镖,要不然也不至于咱们挤在一个屋子里,再说了,就算那个炕烧的不热,她一样是睡在你身上,她那个睡姿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那么大了,就没有遇见过那样的事情。
男男女女的,睡在一起。
要不是都是家人,尹南风恨不得看一眼就走。
白栀站在楼梯口,看着下面的人,嘴撅的老高。
“切~最后你们还不是开心的不行,晚上睡的一个比一个死,全靠老张和瞎子守夜。”
口是心非,什么条件艰苦,什么不自在,一个晚上过后,谁不是端着碗就能蹲在灶台边吃饭。
至于她的睡姿,真不能怪她。
解雨臣烧的太厉害了,锅都给人烧坏了,烫的她能在上面跳踢踏舞了,她别说睡霍秀秀身上了,最热的时候,她都是贴在墙上睡的。
黑瞎子不好意思摸摸鼻子,没有参与这次的口舌之争。
事情是他起的头,地方是他定的,炉子是他烧的,弄的白栀大晚上迷迷糊糊的学壁虎,不是在窗台上趴着就是在墙上趴着,反正不在炕上,他能说什么呀,他敢说什么呀。
张启山他们看着一直“争辩”的白栀,怎么都想不到他们这些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还有挤在一起睡觉的时候,连火都是他们自己生的。
晚上冷,尹南风将她的大衣拿了出来,披在了白栀身上。
“明早走,记得来送我们。”
白栀拉着霍秀秀,看着尹南风。
“知道了,不会误了时间的,回去吧,小宝都睡了,你们也该休息了。”
说完,拉着霍秀秀坐上了车,好在就他们四个人,坐的下。
吴邪和王胖子看着白栀他们离开,转头将手搭在小少爷身上。
“你们什么去的,以后还去不,加我一个,我瘦,指定不占地方。”
小少爷任由吴邪将重量放在自己身上,带着“挂件”上了楼。
“胖子住这间。”
吴邪在张启山府上,王胖子就跟着一起住在这为好,他一个人住在吴家,小少爷不放心,吴邪也不放心。
“怕什么,等回去了,跟妹子说说呗,反正以后也没有别的事情了,到处旅游呗。”
吴邪听着王胖子的话,摸着下巴,带着一股子“奸诈”的感觉。
“也行,反正现在方便了,去那玩一玩,也不是不行哈。”
张启山他们见白栀他们好像只是伤感了一会儿,就一个个的去想别的事情了,觉得他们心态挺好的。
“不错,拿得起放得下,没有强求什么,都是做自己该做的擅长的事情。”
霍三娘想着白栀留在长沙城,任由霍秀秀跟着解雨臣出去,就觉得她心态挺好的。
不是说觉得白栀心大,而是那种听到霍秀秀跟着出去,白栀觉得理所应当,且十分的自豪,就觉得她挺好的。
霍三娘想不到该怎么说那种感觉,但是别人却都明白。
到了第二天,老九门的人也凑不齐了,只有白栀他们凑齐了人。
“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回来。”
尹南风和小少爷看着白栀站在那,不停的冲着他们挥手,也趴在窗户处,对着她挥手。
这一走,就要好久才能回来了。
新月饭店需要有人和这边的人联系,也需要一个能和那些人联系的人。
他们没有解雨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