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将齐明月带下去关起来。”苏棠摆摆手,显然现在不想再看到齐明月,没有直接处理掉齐明月,苏棠是在顾虑太傅府,毕竟齐明月的事情一旦牵扯出来,整个太傅府也会跟着倒霉,甚至会被查抄,到时候太子势必会少一个左膀右臂,这些年太傅为太子爷付出了不少。
如今太子和二皇子分庭抗礼,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太子少一个臂膀。
二皇子还真是阴毒了,竟然用齐明月来下毒,如果事成整个太傅府都要连根拔起,他接连除掉两个敌人,如果太子最后幸运得安然无恙,为了保住太傅府,她也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地吃下这个闷亏,将这件事情捂下来,不能继续再查。
不管背后是谁指使,总归是齐明月动手,这次跑不了了。
没有证据,只凭借着齐明月的攀咬,二皇子总会想办法帮自己洗脱罪名。
难怪二皇子会将自己带有青鱼玉佩交给齐明月,原来是算准了她没有办法对他动手,所以故意为之的气他。
林文刚要上前将齐明月带走,跌坐在地的齐明月终于算是反应过来了,她快速挣脱了林文,跪趴着来到苏棠面前,“公主殿下,我知道谋害太子罪该万死,这件事情是我自作主张做的,和我祖父还有齐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处死我吧,但是万万不要牵连了我祖父,还有齐家。”
“求长公主大发慈悲放过我祖父还有齐家众人吧,求长公主了,谋害太子是齐明月罪该万死,不是祖父的罪,祖父甚至不知道我做了这些事情,我不能连累到祖父,求长公主了,求长公主饶了齐家人吧。”
齐明月一边求着,一边跪在苏棠面前不停地磕头,脑袋磕在青瓷砖上啪啪作响,不过一会齐明月的脑袋就可破了皮,一抹鲜血将额头晕染,显得特别的楚楚可怜。
就算是齐明月不求,她也会想办法将这件事情压下来,绝对不会牵连到齐家,齐家对太子来说太过重要了。
都怪齐明月这个蠢货,给她招惹这么多的麻烦。
齐明月这个蠢货,她自然是不会留了,必然会另外找个由头将人处死,但是此番同他们来的,还有那个朱丞相。
除了朱丞相磕可都是太子这边人,她不用担心事情外传,可那个朱丞相是二皇子的人已经非常明确了,若是让他活着回夜阑国,他势必会与二皇子联手将这件事情捅出来,除不掉太子,就想办法除掉太子的左膀右臂。
朱丞相也不能留了。
上位的路上,怎么会没有几个死人呢。
谁的上位路上又是干干净净。
既然二皇子已经算计到她这边了,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不如就将朱丞相给还回去吧。
毕竟朝臣一旦选择了站队,就要为自己后面的站队负责了。
苏棠将齐明月搀扶起来,冰冷的眸子落在齐明月的身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怒意,“本宫一定会想办法将太傅府保下来,但是你谋害太子,本宫是万万不敢留了,但是你的死还不能牵连到太傅府,等回了夜阑国,你就找个由头自刎吧,也算是恕了你自己的罪孽。”
齐明月听到苏棠的话后,眼睛一滞,随后撩起衣裙重新跪下来给苏棠磕了一个响头,“多谢公主救我齐家。”
“林文将人带下去吧,严加看管,切不可让她出了事情。”苏棠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谁也不确定这使团中还有没有二皇子的人,想对齐明月赶尽杀绝,现在齐明月不能死,最起码不能死在晋国。
不过就算是有二皇子的人,只要齐明月和朱丞相那两个人不能开口说话了,太傅一家就不会被牵连了。
林文是苏棠的人,自然明白苏棠话中意思。
林文当即命人将苏棠带了下去严加看管。
随后上前一步,重新倒了一杯热茶放在苏棠面前,“公主今日的头疼病怕是又犯了,公主先喝一杯热茶缓缓。”
林文说着走到苏棠的身后,替苏棠揉着太阳穴。
苏棠身体疲倦地靠在太师椅内,手边还垫着一个软枕,她闭目养神,“本宫原以为太子求娶齐明月,得齐家保护,是对太子有利,我万万没有想到,那齐明月是如此蠢笨之人,三两句话竟然被二皇子给利用了,还是谋害太子这样的大罪,若是不及时发现,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祸乱,看来是本宫对二皇子太过疏忽了。”
“这怎么能是长公主的疏忽,长公主处处都在为太子着想,可是人心难测,谁知道谁会被谁蛊惑了呢,这本就不是我们能操控的事情。”林文温声劝着。
苏棠没有立马回应林文,沉寂了片刻道,“这件事情不能再继续节外生枝了,继续待下去二皇子不知道有弄出什么手段来阻止,林文你吩咐下去,明天与晋国谈判时,只要不是他们太过分的要求,我们就答应吧。”
“那战马……”林文欲言又止。
长公主这段时间一直咬着没有答应,除了他们所提的银钱交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