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自己的道心,都不曾怀疑过爱情大道有问题。
自然不觉得,徐顾能有什么办法,颠覆掉她对爱情大道的认知。
“那就好好看着吧。”徐顾耸耸肩,态度很是随意,没有和松仪琴争辩的想法,直接道:“那就开始吧。第一轮梦境模拟。”
话语落地。
周围场景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虚空之中,松仪琴坐在徐顾身旁,向着下方景象望去,看周围的景物,好似凡俗国度的王都之中。
都城之中,张灯结彩,民众欢天喜地。
一支队伍在大街中行走。
这是状元高中,进行游街的队伍。
状元郎穿着红袍、帽插宫花,骑着高头骏马,走在最前面,各种仪仗跟在身后,两道全都是笑容不断的民众,他们好奇,羡慕,崇拜,以及喜悦的看向状元郎。
“听说了吗?状元郎和宰相女儿,已经定下婚约。”
“他们两人,可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啊。”
“据说,宰相女儿曾女扮男装,入书院求学,和状元郎是一个书院,一个学堂,那时候两人便已经关系极好。
“待到宰相女儿显露女儿身后,状元郎才知自己唐突,竟一直没有认出来。
“之后,两人更是情投意合。
“如今定下婚约,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而且,状元郎娶了宰相女儿,得了宰相赏识,接下来必然是要平步青云,一路高升了。”
街上除了众人对状元郎的赞叹声外,最醒人耳目的便是众人对状元郎和宰相女儿的婚约的议论。
如街上众民议论的那般,没过多少时日,状元郎便和宰相女儿完婚。
这期间,两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无比恩爱。
半年后,状元郎被下派到江州云县做县令,本来状元郎有宰相岳父支撑,又是状元郎,能谋个更好的差事,不过,状元郎刚正孤高,言辞拒绝,并和其岳父闹了矛盾。
便被下派到了江州云县做县令,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坏差事,终究是一县县令。
状元郎便带着妻子,远赴江州云县,准备就任县令。
“这两人可算恩爱?”徐顾见到这一幕,询问旁边的松仪琴。
“自然。”松仪琴点头,很是欣赏道:“这两人虽然都是凡人,也并未经历什么大灾大难,但彼此之间的感情,很是真挚。双方看向彼此的眼中都有爱。”
徐顾听到这话,很是满意,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们一些灾难。”
“没有用的。”松仪琴摇头道:“我能看得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的爱,很是纯粹和真挚,劫难不会拆散他们的。”
“是吗?”徐顾嘴角上扬,没有言语,而是随手一挥。
随即,状元郎和宰相女儿,在远赴云县就任途中,遭遇了水贼。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当朝状元,即将就任的云县县令!
“速速离去,不然朝廷不会留你性命!”
状元郎将宰相女儿护在身后,挡着眼前的水贼,进行呵斥。
只是,他这番话不说还好,说出后,反倒是激怒了水贼。
水贼竟一刀斩下状元郎的头颅,将其身子扒光衣服,留下所有衣物,同头颅一并扔入江中。
宰相女儿早就吓的脸色发白,泪水从脸上哗啦啦的流,她也想一并扑入江中,和自己的夫君共生死。
然而,早就吓傻,等反应过来后,想要行动,却被水贼一把擒住。
“美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听话,水里凉,陪我一起去做那县令夫人,享受荣华不好吗?”
水贼感受着宰相女儿的貌美和娇柔,自然是起了歹意。
宰相女儿想要反抗,却根本无力反抗。
事后,水贼满足起身,将船上的东西,都给翻了一遍。
终于找到了朝廷的委任状。
显然,他不只是歹意,更是胆大包天,想要代替状元郎,走马上任,做那云县县令。
松仪琴眉头蹙起,看向徐顾,道:“你以为有这种手段,就能玷污爱情?显然不可能的,此等灾难并非人力可能抗衡,两人的爱情,不会受污。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宰相女儿如果有机会,便会毅然决然的自杀,为那状元殉情,以证自身清白。”
徐顾没有否认,只是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
如果,按照正常发展,的确该是如此。
可是天意弄人。
“大夫,你说什么?”宰相女儿很是不可置信,无法接受。
她被水贼虏回云县,做了县令夫人,当晚她便决心自杀,可却在途中被水贼发现,虽然生命并无大碍,不过却受了些许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