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谈恋爱很正常,停个几年自然也就分了,可是她却很拿这初恋当回事!
这一年来我跟她说找婆家尽快嫁出去的事,说了好几次,可每一次她竟然都激烈反抗,跟我大吵特吵,还说什么非那小子不嫁!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杜乐山膝下只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平生爱护到何等程度不必多说,现在小棉袄有点透风了,听者失笑之余,又不免感同身受,和他一样,好几人也长长叹出口气。
“老杜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现在的年轻人自主意识都很强,跟我们这一代大大不同啦!”
“你越是逼她她反而越跟你反着来。”
“既然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还谈了五年时间,还非他不嫁,那老杜你为什么非得拆散这对小年轻呢?成全又有何不可?”
“成全?”谁知,这句话好像触碰到了杜乐山的逆鳞,“啪”地一声他就猛拍一把沙发。
许平坐他斜对面,刚好能够看到这一幕,就见那甚为名贵的真皮沙发,在他这么一拍之下,无数的烟灰抖落,直接就把沙发扶手烫了个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