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许平一直未关茶室的门,所以此刻外面不免有许多好事者在那里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嘭”的一声。
应明机灵,已经立时将那门给关上了。
“哎呀呀!先生哪里话?哪有那么多的虚名呦?来来来,快来坐!快来坐!”
许平却煞是兴奋,根本也不管门关与不关的事,只一双眼睛热切地盯住许贯忠,拉起他的手就同去往茶席。
“哎呀!先生啊!实不相瞒,平对您可当真是渴慕许久了呀!”他主动为许贯忠端茶倒水。
这真的是一个大才!
现在自己一切事业正在急速扩充期,最需要的是什么?
正所谓“千军易得而一将难求”,这许贯忠,可不正是自己苦苦寻觅,而一直苦寻不着的那“一将”吗!
不!
这人加盟之后,绝对是属于“领将之将”!
是将才中的将才!
“哦?大人也曾听闻过小可的名字么?”
许贯忠不免惊奇问道。
他这人素来最不喜“声名”二字,更不喜被名声所累,同时又最爱隐居或者游历山川,所以别说朝堂之上,就算是江湖之中,知道他名号的人也绝不会很多。
可现在,许大人却明显是早就听说过他的。
“哦,平,月前就偶得一梦,梦见北地将星入我沉香楼,我还一直奇怪怎么会有这等奇梦?这不就是今天,许先生你来了吗?
别的不说,我过去也曾颇学过一些相人之术,一见先生,就知道定然是我所苦苦寻找,更渴求很久的大才无疑啊!”
许平滔滔不绝又恬不知耻的胡诌道。
但别说,这招对许贯忠还真有用。
只见他当时也睁大了眼睛,煞是兴奋地反握住许平的手认真问道:
“大人此话当真?”
“绝(每)无(句)半(都)句(是)虚(假)言(的)!”许平信誓旦旦。
“哈哈哈哈!”
许贯忠却忽然仰天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张狂而放肆:
“大人!巧了,贯忠月前夜观天象,又斋戒沐浴三日,所得的卜课,与大人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