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也说没什么,只是惹了少爷不高兴。
梅娘,我太大意了,应该不管有没有,都得一碗避子药灌下去的,等庄上娘子告诉我这件事时,那丫头肚子已经五个月了。
傅家几代人都子嗣不丰,我跟相公就是担心这个才想让孩子生出来。”
梅娘愣了好一会。
她还以为跟傅家结亲家差不多是板上钉钉的事,相公、儿子都不反对,傅家也确实很好。
“应姐姐,据我所知,好像没什么人家愿意把女儿嫁给有庶长子的人家,这对傅安很不好。”
傅应氏心真正沉了下去。
之前或多或少她还有一点点小心思,梅娘如此说,就是告诉她,他们两家再无可能结亲了。
“可不是?真正高门大户的人家都在意这件事,我跟我们老爷心又太软,孩子在肚子里已经那么大了,不忍心一碗药杀了胎儿,以至于造成如今这样难堪的局面。
我心里想着,这次回和州后,就去我娘家一趟,我大哥倒是有心把我那小侄女嫁给安儿,只是我们这些年一直没这个想法,如今只好如此了。”
梅娘尴尬道“亲上加亲也好。”
可惜了傅安,很好的一个年轻人,算的上年少有为,家庭也简单,知根知底,可惜了。
有庶长子的人家,再好她也不愿意女儿嫁进去,庶长女也一样。
就是乡下也容不得这样。
傅家人还是心太软了,或者说太在意子嗣了,不然,最好的法子,就是知道此事后,不声不响一碗药解决了,那样一个丫头能生出多好的孩子来?
应姐姐还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