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附近,这比我当年处境好了许多。
盛儿今年二十四岁,算是年轻有为,我本希望他好好拼搏几年,给咱们陈家多挣些脸面,将来也能提携陈家的下一代。
前几日我就跟他约好在县衙见面,然后陪他去府城见状元公父母,好当面跟他们道谢,盛儿这几年都是住在人家家里,吃喝都是人家的。
可我左等右等,等不来盛儿,急急忙忙赶回家,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这个老太婆竟然要盛儿带他二叔一家去京城。
要一日未上任的盛儿帮他二叔找个好差事,要盛儿厚着脸皮带两位堂弟去状元郎家,说什么怎么也要考个举人考个进士回来。
我真是好笑,我这两个孙儿这些年被他们祖母惯的不像话,一个二十二了还是个童生,一个十七还什么都不是,就这样的学问还想中举人中进士?
庆州城几千个读书人,三年也出不了多少举人,全大周好几千个举人,三年只出三百个进士同进士,他们这都不是在为难盛儿,是想毁了孩子啊,毁了咱们陈家的希望。”
三位老人家一个个阴沉着脸瞪着老太太和她二儿子一家。
哪里有这样害人的?还是自己好不容易考中当官的亲孙子、亲侄子。
“三位叔,两位堂弟,我今日请你们来,就是请你们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