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今天已经足够了,我真的回去休息了。”
余清月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脸真诚。
“那好吧,好好休息。”
缪可言也没坚持,目送余清月第二个离开房间。
“哼!”
吕锦程还是第一次见到学姐露出这种表情。
“一个两个都抱着心思偷家。”
女孩妙目流转,身子朝向窗外,双臂交叠,只留给男人一个高挑的背影。
窗帘自打入住后就没有拉,所以她也只是吐槽加嘲讽,还没那么生气。
证明偷家都还在储备阶段。
套房往往位于酒店的最高几层,刚好可以俯瞰楼下的车水马龙。
好一个灿烂人间。
“你刚刚对清月说的话,是在警告她?”
吕锦程走到她身后,环住学姐玲珑有致的腰肢,下巴搭在锁骨附近。
只要是女人扎堆的地方,交流起来,往往充满了暗流涌动的潜台词。
打机锋,说半截话。
能不能听懂全靠悟性。
“不然呢?”
缪可言扭过头去。
“你别看余清月看着像朵小白花,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其实聪明得很。”
“再不敲打敲打她,让她看清自己的位置,我怕哪天.”
“怎么可能。”
男人打断了她的呢喃,放在小腹的双手紧了紧。
仿佛这样能多一点安全感。
“你竟然也会多想。”
“哈~”
缪可言摇摇头,莞尔一笑,背对着男人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如夜兰初绽。
“不说了,抱我。”
“抱我去隔壁。”
拥有一份价值感十足的事业,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的改变。
金钱和名气浇灌下的缪可言,从容又优雅。
不仅保留着男人当初教导她的一切,而且还将吕总的某些理念,完美融汇到了骨子里。
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进了大卧室,顺手划开连衣裙的拉链。
匀称的身材与紧绷的肌肤都表明,她每天雷打不动,依旧保持着一定量的训练。
这是一名公众人物所必备的,良好的自控力。
从卧室门到床角,两三步的距离。
可走起来,她的腰肢如同雨打荷叶一般摇曳,自然而妩媚。
从头到脚都在溢出着毫不造作的风情与性感。
她等待吕锦程把睡袍挂到一边,看着他的眼睛,情意绵绵。
“主人~”
长夜里,女孩双膝亲吻浅白床单,肩腰挺成一道竖线,称呼契合全新场景。
声音里带着期待的热忱,与一点点久违的紧张。
吕总点点头,做了一个下压手势。
两人有着足够的默契。
摇尾巴,很容易让人想起可可爱爱的小动物。
在感情浇灌下,简简单单的动作,往往比很多复杂的花式都要深刻和强烈。
最平凡,也最真实。
就好像现实正在兴高采烈地证明着,什么叫做物极必反。
人类的注意力全部聚集于一点,对它所要去往之处无所怀疑,那么它所赐予的感受,就能占领前所未有的疆土。
她的呼吸,早就从自己的固有频率中破茧而出。
学姐望着男人的眼睛,焦躁又迷离,贝齿也在格格作响地打战。
她在挣扎间失去平衡。
缪可言是个顶优秀的舞者。
能够驾轻就熟,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起起舞。
可是只要踏入了本能的陷阱,就没有那么容易再原路爬回地平线。
哪怕再优秀的舞者也不例外。
她的羞恼,来自于脱离控制的反应。
当女孩通过神经信号来决定情绪的时候,她就会发现缰绳无论如何也勒不住。
最后一幕,学姐整个人像是鸵鸟,保持埋在大床中央的姿势。
肩胛起伏,空气间回响起悠长的喘息。
绵密的细汗遍布后背,窗帘展开偌大一道缝隙,甚至能看到她身上泛着盈盈月光。
她的脑袋贴着男人胸口,很久才从顶点中缓过神来。
沉默弥散开来,一男一女都累得说不出话,只能静静等待着体力恢复。
“呼我,我去洗一下。”
吕锦程躺在床上,看着她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向洗手间。
不远处响起了抽水声音,然后淋浴也被再次打开。
他的体力经过加强,比学姐要好出不少。
尽管是短时间内已经有过先例,同样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男人翻身下床,赤着脚走进浴室里。
果然,她没有关门,浴室浅浅透着光,水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