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月眯起眼睛,绷紧着足弓,双腿交织盘绕在一起。
正餐还没开始,她樱唇上的线条,就已经多了一种诱惑的蜷曲,微微张开着。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雪白的贝齿,粉润的牙龈,若隐若现的舌尖,喷吐着一股股带着迷离的气息。
“真的不要吗?”
吕锦程停下手,转弯急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我停下?”
只褪掉了一双鞋子,男人就要喊停,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我就这么差?
对老板而言,真的没有丝毫魅力?
余清月摇了摇头,小声回应。
“不要.不要停。”
“好啊,那伱转过去。”
但凡是长裙,基本上配置都差不多。
拉链要么在背部,要么在腋下腰肢附近。
余清月赤着一双玉足,双膝跪在沙发上,乖乖翻了个身子。
她背对男人,目光刚好和一旁观战吃瓜的缪可言撞到一起。
这位点金传媒的前辈眸子里噙着笑,左眼俏生生地wink一下,像是鼓励。
她红着脸,偏过头去。
女孩子的心思,很多时候连自己都猜不透。
《大象的旅程》中曾经写道:对待大象的态度,真的像极了刚谈恋爱时怀春少女等待男友的心情。
盼着他来,又怕他不来,更怕他乱来。
如今的余清月,也是一样纠结。
盼着和男人走得更近,又怕自身缺乏魅力,更怕他当真公众场合毫无顾忌。
这份纠结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从始至终的节奏,无论快慢,统统掌握在吕总手里。
他不会给人放大纠结的机会,只会拉着她渐渐沉沦的情绪,一同走向荼蘼。
刺啦!
温柔不见了,背身好像用不着什么耐心。
拉链一秒钟之内被从头拉到尾,浅蓝色中央绽放出大片大片白皙。
余清月后背一凉,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一体裁剪的抹胸裙,于焉坠落。
她还没想好该做出什么反应,那个背部束缚36E的扣子,也被男人路过的手指一紧一松,骤然弹开。
好.好快。
余清月双臂抱在胸口,牙关紧咬,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男人像极了优雅的钢琴师,他从A2弹到C5,从轻抚玉足到徒留最后一件织物,从温柔到激进。
缪可言同样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
刚刚的小游戏,原来也只是展露出冰山一角。
清月的身材也太犯规了吧?
“我操!”
震惊的不止缪可言,饶是吕总见多识广,看到轮廓的一瞬间,也忍不住出声赞叹。
“清月,你这张脸和身材,是不是有点不搭啊?”
和上身同款颜色的贴身织物,在昏暗中胸胯两侧勒出诱人弧度。
他是一百一千一万个没有想到,余清月这张纯情乖乖女面孔的背后,藏着一副如此梦幻的身体。
36E根本诠释不了一点,简直就是终极升级版,宅男梦想中的顶润身材,那种有肉到完美的程度。
不管是手臂的粗细,腰围的弧线,还是双腿间缝隙,肉与肉之间的感觉,都让人充满遐思。
“我我也不知道呀。”
没错,她接近170厘米的身高摆在那里。
穿衣不仅显瘦,大多数时候她进化学实验室会戴着眼镜,还显得有些禁欲。
这个世界不科学的事情太多太多,比如细枝结硕果,比如小熊怀巨臀,再比如怀璧其罪的余清月。
吕锦程心头火起,三下两下卸掉自己的所有装束,扯过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拉到空荡的包间中央。
赤足亲吻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余清月全程低着头,脸颊像是泛着水蒸气,从雪腮一路氤氲到细长的颈子,再向下到浑圆的肩胛,一直染上笔挺锁骨,再向下。
“清月,是不是很紧张?”
“嗯有点。”
余清月还是不敢抬头,尽管距离不着片缕只差一点,但不护着上身已经用光了她仅余的勇气。
更不用说去看身边的男人了。
心跳像是擂鼓,酒精化作气泡,让她几乎晕眩在原地。
吕锦程见状没说什么,依然规规矩矩地牵着她的手,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他打了个响指。
“妙妙!”
“哎~”
旁边的缪可言笑眯眯应和。
“你过来,给妹妹打个样。”
“哈?”
缪可言一怔。
“她有点放不开,点唱机要卡住了,你快过来一起唱。”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