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出口的那种。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经省市两级同意,武汉就把这艘船给扣下了。
这么做是迫不得已,出主意的甚至做好了坐牢的准备……
正是由于这次截船,武汉所在的省份在接下来执行《农业生产5条紧急指示的通知》就有力度了。
这五条大概是:允许社员私人喂养家禽家畜,谁养的归谁;恢复自留地,自留地的产品全部归社员私人所有,自由支配;房前屋后的零星闲地谁种谁收、不征公粮、不抵口粮、自由处置;允许社员个人经营家庭副业,收益归社员;参加食堂一定要自愿,去留自己选择,不能强迫;等等。
唐植桐除了叹气,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虽然来这边快两年了,但获取消息的渠道有限,而且即便获取到也真假难辨。
到底是谁的责任,唐植桐都快分不清了,不过这跟他关系也不大,反正自己该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交给老天爷吧。
马薇看气氛有点沉闷,想说个笑话,却不怎么搞笑。
唐植桐搓了搓脸:“来,我给你讲一个,真人真事,你不笑算我输。”
“早年有个半仙走街串巷,到我们那个胡同的时候,有户人家想让他给自家孩子看看。
半仙为了多赚钱,一瞅孩子,就装出惊为天人的表情。
说您这孩子了不得啊,将来有数不尽的钱!
这户人家大喜,给封了个大大的红包。
你猜,后来怎么着?”
“没算准?”马薇摸不清唐植桐笑话的路数,试探的问道。
“准,可准了!”唐植桐摇摇头头,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孩子长大后,赶上铸币厂招工,去那边赚口饭吃,整天数钱,数都数不完。”
这年头的女孩子哪见过这种神转折?马薇听完捂嘴笑的花枝乱颤。
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
吃完午饭,唐植桐先短暂将财务科的工作委托给马薇,又去把组织费、工会费做了交割,并跟方圆请了假。
上午答应黄瑞丰去厅里领车票,所以下午再一次开溜。